界，在未来是否能真实存在？”
楚恒闻言，却是沉默了。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确实也不知道。
乌先生见此，不由叹了口气：“将那份名单重新拿过来吧，乌某再改改。”
楚恒的答案，虽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这个答案，却是让他很满意。
至少乌先生知道，他不是败给了楚恒，而是败给了那份已知的未知。
楚恒也不多说，他让人将名单重新给了乌先生修改。
对于乌先生会在名单里“造假”，显然也是在楚恒预料之中的。
所以，楚恒才会“坦诚以待”。
当然，楚恒也丝毫不担心乌先生会泄密，因为死人往往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而且，系统这个终极秘密，他也没说。
与其说，乌先生是败给了知晓一切的楚恒，还不如说，他是败给了拥有系统的楚恒。
扪心自问，如果没有系统，楚恒并不觉得，自己能玩得过这个顶尖的谋士。
很快，乌先生便修改好了内容。
乌先生放下手中的笔，他笑着，给予了一个善意的提醒：“长生久视，固然是凡人所梦寐以求，但得到的太多之后，难免会觉得无趣，希望你有一天，不会变成我这样的人。”
在生命的最后，乌先生直面了自己的本心。
他一直秉持着，为了这个天下的人更好的未来，而去改变这个世界。
而其实，这只不过是他为了让自己更加有趣的活着，才编织的一个借口罢了。
他只是觉得，以自己这样的才华，却如其他人一般，平步青云入朝堂，浑浑噩噩地过完一生，这样的生活，实在太无聊了。
有时候，智慧也是一种力量，而当人驾驭不了这份“力量”的时候，便会沦为力量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