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完全也可以直接将自己的头颅斩下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只是带走了自己的一条臂膀
他是在玩弄自己！
当这个可能性出现在唐启明的脑中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到了自己之前只在对手脸上看到的情绪
那是屈辱
还有深深的无力
不！
不可能！
这只是一个运气比较好，拜入张九思门下的废物罢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
唐启明飞速的移动着自己的位置，寻找着陈凡的身影
只是他非但没有找打陈凡的身影，反倒是自己的四肢被斩去
最后成了人彘，
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陈凡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啊”
冰冷的声音传来
唐启明费力的抬起头，看到陈凡脸上讥讽的笑容
这种笑容，之前只有自己脸上能够产生
来不得怨恨，便失去了性命
“砰！”
唐启明再次跌坐在地上，狼狈至极
陈凡这下子终于明白老师的心境了
跟这种人说话，真是浪费时间
张九思已经不见了，想来是想让自己处理此事
而毒舌的陈凡对于唐启明的印象极差，更是没什么好语气
“恢复过来便下山回去吧”
“莫要在人间界做什么事情”
“那时候，我可就不是在幻境杀你了”
陈凡摇晃着头回了小院，将手放在试炼之书之上，开始了自己的修行
唐启明的视角，正好能够看到陈凡的身影
他的手很稳
半刻钟、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足足一个半时辰之后，陈凡才有些疲惫的放下手，看都没看他一眼
原来是这样吗？
唐启明一瞬间明白了张九思话中所说是什么意思
他向山下走去，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陈凡，眼神清澈
他压下心头的怨恨，好似一滩烂泥一般，缓缓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