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姜逸和赵耀傻了。
赵耀害怕地看向姜逸。
宇文觞走出车子,天桥上有人认出了宇文觞,惊呼起来。
“这是国情局的局长。”
“我知道,这个人是修罗的朋友。”
“何止啊,他儿子宇文俨是修罗的徒弟。”
“我听说,宇文俨在宁城住在白家的,白家出事了以后,宇文俨和下落不明了。”
“白家不是姜……”
“嘘,大家都知道。可是宇文觞也不能拿姜逸怎么办,宇文觞身上有政府的职位,不能江湖寻仇。”
“话是这么说,可杀子之仇,谁能咽的下这口气?宇文觞只是嘴上不说,不过一找到机会,绝不可能放过姜逸。”
“看来今天有好戏看咯。”
“上当了。”姜逸咬着牙关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一个计!
楚梦歌在这里,说明王浩那孙子失败了。
可王浩明明还给他打电话,发了照片,汇报成功了啊!
难不成王浩背叛了?
姜逸咬着牙根不敢往深了想,他想得越是深,越觉得这些事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陷阱,就在那儿等着他往里跳。
宇文觞狠毒地看向姜逸,姜逸浑身瞬间紧张起来。
如果说霍飞弦是魔鬼,宇文觞就是毒蛇!
“宇文觞,你身上有政府的职务!你难道想假公济私?”
宇文觞呵呵冷笑,不客气地说:“我早就不想当了,上次你伤了俨儿一双拳头,如果不是你求着我,我早就脱下了这一身职务,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宇文觞扯下外套,扔在一边,杀气顿时四溢,如同雄狮一般。
尽管没有证据,可是姜逸刚才那番话,已经验证了宇文觞心中所向。
的确就是姜逸干的!
姜逸的牙关咬得紧绷,把赵耀往前面扯了扯。
赵耀又气又恨:“楚梦歌这个小婊子,这是一个计啊!他们故意的,就是要让我们和宇文觞结仇。”
就在宇文觞要动手的时候,楚梦歌拉着宇文觞的胳膊,低声摇头说:“前辈……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正是全国会长大选的时候。”
“身外之名,我不在乎!”
“可是前辈不能让他们得逞。用一个姜逸,换您。这是以卒换帅,就算您现在杀了姜逸,也是血赚。”
“我不能这样放过他,我到现在都找不到俨儿!”
“放心吧,我们也不会放过他,尤其是,他不会放过他……”
说这个他字的时候,楚梦歌没压声音,姜逸虽然少了一只耳朵,听
力还是足够的,听见了楚梦歌的这句话。
他,说的是谁?
霍飞弦么?!
那小子到底死没死?
霍飞弦的生死才是姜逸最担心的事,比对宇文觞还恐惧。
“姜逸,让你的人走开,我和你无冤无仇!”楚梦歌道。
姜逸心想,以霍飞弦的脾气,不可能会让楚梦歌孤身犯险。
赵耀低声问姜逸:“现在怎么办?放他们走么?”
宇文觞都被围着了,不放走还能怎么样。
大家都看着姜逸,因为都知道赵耀听他的命令。
现场一片沉默,安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哈哈哈!”忽然,姜逸狂笑起来,“楚梦歌,好聪明。就算是霍飞弦还活着,也不过你这样了吧。”
姜逸又说:“好计策啊!楚梦歌,你是哪儿找来那么像霍飞弦的人?先用一个人,骗我来追你,然后狸猫换太子,车里坐着的是国情局长,宇文觞。宇文局长,你日理万机,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时连国情局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你,为什么你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呢?”
楚梦歌皱着眉头,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你就是想诈我,用白康来诈我承认自己说灭了白家一门的真凶,哈哈哈哈!何其
心机,又何其幼稚。楚梦歌,你把霍飞弦的死,赖在我身上。就想挑拨我和宇文觞的私仇。”
“你又在血口喷人,罗织罪名!你是陈州的人,在宁城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你在这里放高利贷,把人骗的家破人亡之后,又砍掉别人的手脚,放在你的声色犬马里做人体花瓶,今天宁城的老百姓们都在,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是宁城的毒瘤,人人都想除掉你。之前修罗还活着的时候你不敢得罪修罗,现在修罗死了,你这种恶魔就在宁城逍遥法外!”
这儿本来就是宁城最热闹的商业中心,广场上除了警察和四大家族被发动来的人之外,还有很多看热闹的。
天桥上也是,乌泱泱的人群,一个敢吭声的都没有。
因为,楚梦歌说的,是真的。
现在的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