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
“你就是要死皮赖脸地赖着我。”
“呸。你不要脸。”
司徒懋德回到小院子,风霜站在院口等他,背后背着一把长剑。
“老家伙,你要走了?”
司徒懋德很惊讶,五年了,风霜忽然要走。
“是啊。”
“这么突然?”
“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你住我这儿是交房租了还是咋的,
有个啥时间?”
“老兄。”风霜愣了一下,但还是把话都咽了下去,对司徒懋德一抱拳,“别了。”
“你要走多久啊?”
看着风霜的背影,司徒懋德大喊。
风霜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深夜当中。
他什么都没说,可司徒懋德却感觉,这是永别。
司徒懋德怅然若失,独自回到漆黑的院子里,这院子难得这么安静。
“灵儿,风霜叔叔也走了,现在就剩爸爸一个人了。”
他坐在本来放磨盘的位置,喃喃自语。
“对不起,爸爸还是要报仇,小灵儿。”
他好像看见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笑着闹着,然后笑女孩长大成大姑娘,腼腆地冲他笑,再然后大姑娘的笑容就消失了,无喜无悲,真就像是卡拉的神书上说的那样,圣女无喜无悲。
司徒懋德身手去抓那虚幻的影子,忽然,圣女的纱裙变成了蛾子的翅膀,扑棱着要朝他飞过来。
他一下子惊醒,跳起来,这才发现是一直白鸽子落在他的手上。
还是一只信鸽,鸽子脚上绑着信。
“是老家伙的信鸽。”
司徒懋德把信鸽抓过来,解下了信。
信上只写着四个字:
是霍飞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