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牙的鹰。”霍飞弦听到鹰啸,爬出了山洞,也把双手放在嘴边,用兽哨回应。
那鹰展翅飞了回去。
司徒懋德听见那声鹰啸,激动地站了起来。
柳一行的心快要炸了,别人还没出声呢,他先问:“到底怎么了?死还是活?”
司徒懋德对风霜说:“老家伙,帮我看好了大家,姓关的小子,你跟我来。”
“我也要去。”白康也跟了上来,司徒懋德很想让他留下,可是看白康的牙根咬出了血,他不忍心,只能长叹了一口气,“都跟我来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修罗到底是死还是活啊?”
“对啊,我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
柳一行脸涨得通红,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给姜逸打电话。
当初他可是拍着胸脯,对姜逸保证霍飞弦死了的。
如果现在姜逸知道霍飞弦没死,绝对会让人把他的头拧下来。
柳一行双手合十,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希望他死了。
司徒懋德一路不说话,脸色越来越差,关破军也忍不住问:“懋德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少废话,
跟我来。”
三个人在山中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站到了一处山壁前面,前面没路了。
关破军不敢多问,这个时候,司徒懋德把地上的一块石头转了一个方向,这山壁竟然开了,这是一个机关。
关破军搞不懂,霍飞弦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可他有种感觉,如果霍飞弦在这里,应该人没死。
他们在漆黑的山洞中走了十几分钟,关破军看见了石床和石凳,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他正想说,难道还有人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很快,他竟然在前面看见了一个墓碑。
“修罗,楚小姐!”
关破军马上看见了站着的二人,心中的感动把疑惑冲淡,他跑上去,和霍飞弦紧紧拥抱。
霍飞弦拍了拍他的背,破军是他最信任的兄弟。
“你没事太好了!”
“我也没想到还能在这这儿见到你。”
霍飞弦是真没想到,因为他没凶道,司徒懋德会把白康和关破军带到这里来。
“白康,你怎么了,我没死,没事儿……”霍飞弦见白康眼睛发红,奇怪地问。
白康这人一直没心没肺的,就算是自己
丢了几根手指头,也没见他难过一天,所以看见白康这个样子,霍飞弦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修罗。”白康的声音哑得可怕,“小靖被人……我爸,被人……”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下来,他只能咬着嘴唇。
楚梦歌也看傻眼了,恐怕认识白康的,都不敢相信白大少爷会有这么伤心的一天。
关破军沉声说:“就在刚才,白家被人屠族了。”
“什么?!”霍飞弦震惊无比,“谁干的?”
“不知道,陈建设已经去处理了,现在宇文俨下落不明,白二少在医院里抢救,不过医生说凶多吉少,白老爷,哎……”关破军摇了摇头。
霍飞弦脑子里嗡地一声,就算他见多了残忍可怕之事,也想不到这些事会发生在宁城,就发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
“绝对是姜家人干的。”霍飞弦的拳头捏紧,眼睛中点燃了火焰一样,变得通红,浑身的杀气澎湃,“走,马上回宁城。”
“可是证据不足,现场的警察什么也没找到。”白康绝望地说。
霍飞弦的声音中都透出恐
怖的杀意。
“证据?我为什么要证据,我只想杀了他们。”
姜逸,姜臣,杀亲之仇,现在是时候报了!
“站住。”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司徒懋德挡住了霍飞弦的去路,不让霍飞弦走。
“师公,你既然不愿意收我,我也不强求了,你让我走。”
“让你走了以后呢,去杀姜家全家?你浑身煞气如火炭,这样也会烧死你自己。”
“我管不了那么多!”
霍飞弦也受够了,就算师公不教他,他也可以想别的办法对付大黑天。
但现在,他只想把姜家人大卸八块!
这些混蛋,一想到他们留在人间一天,霍飞弦的受不了,哪怕是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也要把他们带离人间。
司徒懋德摇了摇头,没继续劝,而是指着墓碑:“你看过这墓碑了吧,你知道这是谁的墓碑?”
霍飞弦愣了一下,师公这悲伤的样子,他从没见过。
“这是,师娘的。”
“别叫她师娘了,她在死之前就已经和姓简的离婚了。如果是平时,我也懒得管你去死,但是既然是在灵儿面前,她一定会劝你
不要去找姜逸,我也劝你两句吧。如果你去杀了姜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