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兄不是想考验他们?”
“我是考验他们,可考得是拉磨么?那驴拉得最好了,我要去教驴功夫么。”
“呵呵。”老者哑然失笑,“老兄,我搞不懂你。”
司徒懋德自我安慰道:“算了,反正我那些小麦也得磨了,正好让他们磨了,省得我再去村子里借驴。”
如果这些人知道,司徒懋德只是拿他们当驴,不知是什么感想。
现在是夏天,天黑得比较晚。
可是燕子谷地处谷底,太阳落山得时间还是比外面早。
霍飞弦睡了一觉,还和他们在村子里晃了一圈,真正参观了一把燕子谷,等再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竟然还有一大半的人没拉上磨呢。
后面的人急死了,本来还温文尔雅地,想要在司徒懋德面前装出一副好涵养的样子。
但到了这个时候,天已经有些发暗了,这些人什么也顾不上了,纷纷冲正在拉磨的人大吼。
“妈的,你就这么点儿力气还来学武?!”
“不行就下,别在这儿耽误别人!”
“就是啊,不害臊么?等你拉完了,黄花菜都凉了。”
正在拉磨的人是花东海,就是奔驰上的那两个穿着很嘻
哈的男人,被一个“兵”打得晕过去的花西海,是他哥。
这带个人都代表的是花家,也就是梧州城里,柳家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
柳三才已经拉完了,现在躲在人群里,附和着喝倒彩。
“你看你这身子弱得,那只黄狗看着都比你强点儿,别逞强了,这活儿不适合你,边儿去吧。”
“你们花家,就是不行,别勉强了,给别人一个机会吧。”
花东海听得炸毛了:“我去你妈的,谁说我们花家不行的?警告你们,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就这么耗着,我就不下磨,我要是不能拜师,你们谁也别想拜师!”
花东海这句话,把所有人都说炸了,院子里一下子骂声惊天,闹哄哄的,所有人都在骂骂咧咧。
白康听得嫌吵,嘀咕了一句:“就你们这尿性,我看老爷子一个都不会收,你们也不冤。”
大家吵得不可开交,山谷里的天黑的很快,没说几句话呢,四下里已经变成了灰暗。
这个时候,还没拉上磨的人心都凉透了,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机会了。
他们花了那么多钱,对很多人的家里来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竟然就这么打
了水漂,心里都不好受,憋着一股火。
“就你有嘴你会说,你们也没拉上磨,你们也是被淘汰的主。”
“就是,还他妈的有脸在这儿笑我,你好到哪儿去了?”
一群没有拉上磨的,指着白康直骂,另一群拉上的,则在看好戏一样,不屑的一笑。
柳三才问:“一行,你说你认识这家伙,他什么来历?”
柳一行的脸还长着被烫出来的水泡,还好那碗牛肉拉面没有想象中那么烫,要不然他非去植皮不可。
一看见霍飞弦,柳三才的痛苦记忆就涌上来心头。
他恶狠狠地说:“这个家伙……好像,是有点儿背景,听说和关家有点关系。”
一听到关家,柳三才的眉头就皱到了一块儿,低声说:“关家,难不成他们还想翻身不成?哼,是关家的人,那我们小心点儿,别得罪他。不过,也不能让他成为懋德先生的徒弟。”
柳一行讥笑道:“他倒是想啊,你看他都没能拉的上磨,除非懋德先生给他开后门。”
开后门是不可能的,开后门把霍飞弦打出去到时候可能的。
这个时候楚梦歌也有点着急了,说:“修罗是不是有办法
,天快要黑了。”
白康冲那几个人说:“拉不上磨我们也肯定赢。”
“呵呵,吹牛吧你就。”
此时,霍飞弦终于有些认真的样子了,笑了一声说:“是啊,该轮到我们了。”
刚好,屋子里的司徒懋德也朗声说:“时间差不多了,再给你们一刻钟。”
霍飞羽说:“大哥,只剩一刻钟了。”
霍飞弦也收敛起那懒散的模样,对白康说:“你问问老头,他选徒的标准是什么?这老头特别会耍赖,别一会儿让他给赖了。”
白康大声喊:“懋德先生,你先跟我们说说,怎么样才算是合格了,能入您的法眼?”
屋子里面相年轻的那个老人低声取笑司徒懋德:“老兄,你的诡计被人看穿了。”
司徒懋德很不爽,他盘着脚坐在炕上,喊道:“一斤面粉,够快的就行。”
“那得多快啊?我们大伙儿又没计时。”
“ 小子嚷嚷什么,你小子连磨都没摸上!”司徒懋德笑骂道。
“那可不一定,你得先说明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