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的我。”
王小羽哑着声音问。
姜臣往后退：“不，所有的事儿都是你自己做的，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修罗，你不要陷害我啊。”
“是你，你在这家医院里有股份，那些医生都听你的，你能让他们用我，所以你也能让他们不用我。”王小羽道。
姜臣拼命地抵赖：“你有什么证据？！口说无凭。还有，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指使你的？你想的，可能么，说不定是修罗自导自演呢，我如果真的想杀他，他躲得过去么？”
霍飞羽说：“你别想把脏水泼到别人的身上了！修罗出事儿没过半个小时呢，你就带着人把我们都包围了。你的消息可真灵通！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们，如果我没想错，这些人肯定也都被你控制了。这也是我们自导自演的么？”
姜臣现在别无他法，只能拼命地抵赖了。
只要他不承认，反正也没有切实的证据。
姜臣这表情，就算没正式，王小羽也已料到了大半。
她苦笑着：“都是你，故意让我不能实习，就是为了害我对么？如果修罗要害我，又怎么会把塔菲石那么贵的珠宝留给我妈妈呢，都
是你。”
“反正你没证据，你有种去武林协会告我去！”
反正王小羽一个普通女人，能拿他怎么样？
欺负得就是你无可奈何！
周围围观的人都看出来了，目眦欲裂，可又能如何？
这是宁城的江湖贵族，他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就算是再愤怒，也无可奈何。
姜臣胆子大了起来，扶着墙站了起来，冲霍飞弦哈哈笑。
“会长，你说是我害得你，凡是可都得讲证据。不能公报私仇。”
霍飞弦笑道：“我说了是你害的么？”
姜臣搞不明白了，霍飞弦到底什么意思？可霍飞弦这一笑，把他的心都笑得提起来了。
霍飞弦冲他笑，绝没什么好事儿。
看着霍飞弦这张酷似霍起的脸，姜臣说不出的膈应。
霍起的样子，总是能让姜臣想起自己无能的年轻岁月，老是被霍起压上一头，自己哪儿哪儿都比不上。
而霍起的这个儿子，比霍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起至少是个正人君子，讲道理讲规矩，可霍飞弦似乎可以放下一切，别说规矩道理了，他连面子都不要。
他就是杀人吃人的恶魔，从火海中爬回了人间，只是为了杀死仇人，和正义无关！
姜臣还
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霍飞弦忽然扭头抓住了一个死士的胳膊，反手一转把他按在墙壁上，死士手上的枪立刻掉在地上。
旁边的死士下意识地对霍飞弦举枪。
“别……”
动字还没喊出口的时候，霍飞弦已经身子一矮，双手抓着那人的手腕往上抬，然后如法炮制地抢下了第二把枪。
他抓着第二把枪，飞速上膛，从他开始发难到他那这把枪指着第三个人的头，只不过是两秒钟的功夫，而第三个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枪拎起来。
“把枪给我。”
“……”
霍飞弦直接开了一枪。
“啊！”
这人的腿一软，根本没有一个死士该有的样子，靠在墙壁上，但他的脑袋还是完整的，只是在他旁边的墙壁上，多了一个镶嵌着子弹的弹孔。
霍飞弦把他握不住的枪拿了过来。
姜臣咽着口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杀我？别忘了你是谁！你是宁城的会长，你私杀江湖人士，是要被江湖共谴的！”
霍飞弦哈哈大笑：“姜臣，你脑子坏了，还是真的忘了我是谁了？”
他是谁？
他是霍飞弦，霍起的儿子。
和姜臣有不同戴天之仇！
换句话说，杀他姜臣用
得着别的理由么？哪怕是一命换一命！
姜臣这个时候才真的害怕了起来，他以为修罗死了，别的人没有威胁，就算关破军也很能打，可不至于像霍飞弦这么不要命。
姜臣这次来没带几个人，那几个死士已经被霍飞弦卸掉了武器，自身都难保，想要保护姜臣更不可能。
“你不能杀我，不，不划算，一命换一命，划算么？”
“我不考虑什么划算不划算。”霍飞弦道。
“你说过你不是霍飞弦。”姜臣语无伦次道。
“我说不是就不是了么？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一个这么说话算数的好人，你可真抬举我。”
“不，不，你父母不出我杀的，我只是一个台前的。”
姜臣缩在墙壁的角落里，这个时候，求生欲已经占据了一切。
霍飞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