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光的头疼得如同炸裂了一样，尤其是被针扎的这一边的耳朵疼得像被电钻钻一样。
他喘着粗气：“你疯了？这是高速公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别乱动怒，不在高速公路上，可能我也没机会做这事。宇文觞是搞情报出生的，你不绝对忠于他的话，他竟然敢不监听你，呵呵，可能么？”
李云光的头非常疼，他甚至要看不清路了。
“这样会出车祸的！”他只能勉强地睁开眼睛。
“我知道。霍飞弦慢条斯理地说，这条路前面的一段都是笔直的，没有拐弯。在疼痛和集中精神勉强开车的双重压制下，你才没有精力去编造谎言骗我。”
“你疯了，万一我们都死了呢？！”
“所以别说废话了，五分钟之内解决问题。如果都死了……”霍飞弦笑了笑，“命不好。第一，宇文觞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小儿子来宁城，他小儿子不是国情六处的。”
“今年刚进来，这我真不知道，我估计他是想让自己的小儿子镀一层金。”
李云光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了，他的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短，眼前不停地发花，那根纤细的针就好像一支剑，准确地扎着了他的死穴。
如果不是受过训练，李云光根本应付不了这样的疼痛，更别说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编谎了。
霍飞弦又道：“宇文觞为什么认为我是霍飞弦？”
“我手底下有两个人是宇文觞的眼线，我只是怀疑而已，但是我这边的进度宇文觞一直是知道的，可真的不是我打的小报告。”
“你们国情六处是不是也调查了卡拉。”
“是，大黑天的身体再一次恶化，卡拉中也有宇文局长的线人，喀孜那里怀疑大黑天活不过一百五十岁生日。”
“你们默许了卡拉的行动。”
“……”李云光不敢说话了。
霍飞弦的脸色变得阴暗，看着前面出现的连续拐弯：“不说，就一起死吧，这个地方你停车就会和后面追尾，你的人为了跟踪我们盯得太近了，不停车就是冲出去一起死，你没精神应付这么多拐弯。”
“你这个恶魔！你以为我怕死？！”李云光红着脸，他不想说，可他心跳如擂鼓，天旋地转一样，这种状态下能开车都是奇迹了。
可国情六处的汉子也不是虚的，逼急了一起死！
“李云光。”霍飞弦慢条斯理地说，“想想你儿子。”
“畜生！”李云光实在忍不住了
，说，“卡拉的行动就只是带走两个空行母，对内陆不会有别的威胁。宇文局长评估了以后认为现在还不能动卡拉。不过我们都不知道使女是你妹妹，而且我可以肯定宇文觞现在也不知道，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嘶吼完了这几句话，李云光的浑身一轻，他猛地恢复了正常，霍飞弦已经拔出了那根细长的针，李云光长叹了一口气，轻松地拐过了那几个弯，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霍飞弦，你真的是个人渣。”李云光啐了一口说道，“畜生，不要命的东西，恶魔，狗日的，妈的，操！”
骂了几句脏话，李云光才把刚才濒死的恐惧发泄了一些。
霍飞弦道：“别光顾着骂人，如果宇文觞知道你都说出来了，你就可以回家种地了，不用在六处干了。继续往前开，到陈州以后，关破军会告诉你那间酒店的地址。”
李云光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霍飞弦，越想越气。
“霍飞弦，妈的，我劝你，适当收手，别真有一天把自己给玩儿死。我知道你比我厉害，功夫比大部分人都好。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可是命都只有一条。”
“霍飞弦早就死了。”霍
飞弦笑了笑，继续闭目休息了，“对了。如果对手只是你们六处，我不会输。除非宇文觞亲自出马，否则你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李云光甚至连骂一句狂妄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霍飞弦说得是真的。
李云光真正见识到了霍飞弦的疯狂，他有种感觉，或许国情六处的插手不是件好事。
霍飞弦眯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飞羽下榻的酒店楼底下。
关破军说：“修罗，在七楼，要上去么？”
现在上去，妹妹估计还会再给她两刀子。
“她没有去找姜家？”
“没有，但是不排除私底下有没有见面。”
霍飞弦拉开了车门，下车，李云光赶紧跟了上来。
“你要去找谁？”
“卡拉的使女，也是你要找的人。”
李云光搞不清楚了：“你不是放走了她么，为什么还要过来看她？”
一行人上了楼，酒店的保安过来拦，霍飞弦亮出了李云光的证件。
“我们是国家情报局的，将你们的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