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城门口位置,顿时成为这些匈奴士卒的炼狱场。
他们宁可被开水烫,被油淋,也不愿被这臭味熏。
随着100桶金汁泼下,五百要破门的匈奴士卒狼狈不堪,纷纷遭殃。..
一个个变成了“屎”人!
金汁溅进了他们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又粘到皮肤上,一下子变得奇痒无比。
估计他们这辈子怎么也没想到,居然遭受如此变态的攻击。
人人抢天呼地,惨叫着奔走,丢下武器和盾牌,慌不择路。
温禺鞮王在远处只看到城头的汉军用桶泼东西下来,以为是热油之类。
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有点不好对付啊!
准备传令让他们先撤下来。
看来只能让另外三千扛着梯子的士卒,抓紧进攻了!
哪知这三千士卒,还没靠近城墙,城头便是劈头盖脸一阵箭雨下来。
之前长城军团的弓箭手被匈奴骑兵的弓箭压制,早就憋了一口恶气。
现在长官下了命令,让他们反击,他们便毫不客气狠狠将刚才的恶气发泄出来!
而匈奴骑兵跟在三千扛着梯子攻城的士卒身边做掩护,这才发现对付的弓箭手在距离上完全是碾压他们。
匈奴骑兵是仰射,一百步的射程已经是极限。
长城军团弓箭营居高临下,弓弩强劲,至少是一石弓!
这样下来,他的射程已然达到恐怖的二百步!
原来刚才是故意在示弱。
看起来漫天箭雨射进去,估计没伤人家分毫。
三四万支箭是白射了!
因此,当这些匈奴骑兵能够朝城头射箭的时候,他们和三千步卒,已经丢下了一千多具插满箭矢如同刺猬一般的尸体。
温禺鞮王看着自己的麾下士卒如割麦子般在城头箭矢覆盖下倒地,心在滴血。
这可是他部落之中的成年男子啊!
不知多少年的休养生息才有如今这般规模。
渐将王的一万部众,被这部汉军火烧六千、阵斩二千,渐将王一蹶不振,马上沦落为一个小王。
而他温禺鞮王的一万人,今个儿在善无城下,还没靠近城墙,就折损了二千多人。
这样下去,他的部落也要被汉军杀得元气大伤。
而他自己,马上要沦为一个小王了!
可羌渠单于的本部部落,却还没伤及毫毛。
温禺鞮王也想保存实力,不想步渐将王的后尘。
然而,羌渠从后方派来了使者,责问温禺鞮王为何在消极怠工,迟迟不冲上城头!
温禺鞮王那是一个无奈啊!
单于的命令难违,他一咬牙:
“传令下去,无论付出多少人,必须给我冲到城墙下,搭起梯子!”
“只要我们能贴近城墙,匈奴的勇士便能登上城头,爬上去将这帮可恶的汉人一一斩首。”
“第一个冲上城头的勇士,赏牛羊千头,牧民千户,封千骑长!”
传令兵急忙跑去传令。
就在这时,十来个匈奴士卒撞撞跌跌退了过来。
他们所到之处,其他匈奴士卒纷纷避开,就连战马都嘶叫不停。
“你们怎么...”
温禺鞮王话没说出口,就闻到一股恶臭袭来,他急忙捂上鼻子。
这是从这十来个士卒身上发出来的。
他们正是在善无西门城门下被泼了金汁,而疯狂撤退的那五百士卒其中之人。
只可惜五百人,当场被熏臭、熏了心智,发疯自相残杀。
也有人受不了奇痒无比当场自杀。
也有人恳求同伴杀了他。
至少三四百人死于城门之下。
而逃走的士卒,又逃不掉城头上的箭矢。
因而,逃回来的,仅剩了十来个人!
要命的是,他们身上粘了不少金汁,不仅臭,还痒。
脸上手上被粘到的地方,已经被他们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快!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
温禺鞮王闻到这臭味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城头上汉人士兵泼的不是开水热油,而是煮熟的屎!ap..
他顿时两眼发黑。
善无城里的汉军怎么这么可恶,居然想出如此歹毒的守城之法?
这十多人粘上了这玩意,就算活下来,估计会产生病变,甚至引发瘟疫!
想到这,温禺鞮王背上冒冷汗。
“你们不要动!呆在原地!”
温禺鞮王喝令道,“放箭,快放箭!将他们杀了!”
什么?
一众匈奴士卒不知道怎么办!
他们只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