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月德来告诉他南宫月香消玉殒的消息,陈一羊一时间没法接受。
“你在给我说一遍,你姐她到底怎么啦!”
下方的月德已经是泪流满面,可他还是说了跟刚才同样的话。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照顾好你姐的嘛?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啊!你回答我的话?你他妈是哑巴了吗?”
见下方的月德不言语只知道哭,陈一羊气不打一处来,开始对他拳脚相加。
被打的月德至始至终没有防御半分,任凭陈一羊殴打。
最后陈一羊突然抽出一旁周证的腰间的唐刀,就要砍了他。
还好一旁的田熊反应过快,急忙拉住陈一羊。
“主公息怒啊!”
对面的李大妮抱着孩子见此情景,立马跪到在月德的面前,朝着陈一羊不停的弯腰磕头。
“大人,能不能不要伤害月大哥,他是个好人!没有他民妇和孩子早已横死荒野,求大人饶他一命,民妇替月大哥给大人磕头谢罪。”
李大妮动作幅度较大,引来怀里的孩子哇哇啼哭。
这时陈一羊身后几人全都赶至他的面前拉住他。
“主公息怒!”
“主公万万不可啊!”
……
但陈一羊眼含泪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你们给我放手!我现在命令你们给我放手,不然军法从事!”
几人见状纷纷在陈一羊面前下跪求情。
只有抱着孩子的马忠勇和田熊,还在拉着陈一羊。
李大妮见有人帮忙求情,她还是不顾怀里孩子的哭声,对着面前下跪几人磕头感谢。
“民妇感谢各位大人的大恩大德,民妇替月大哥谢谢各位大人!”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陈一羊慢慢的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松掉了手中的唐刀。
“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南宫德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不得出现在弘农城中一步!不然我只要见到你还要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听清楚了吗?”
趴在地上的月德气息很弱,但他还是同意陈一羊的话。
“是。”
之后陈一羊抱着自己的大闺女失魂落魄的回城去了。
现场几人将李大妮扶起,她赶忙向马忠勇几人感谢。
谢完大家后,她一边哄孩子,一边查看月德的伤势,对面的几人见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出手相帮。
刚刚陈一羊的话还在几人脑中盘旋。
他们几人已经犯了一次错误,深知如果再犯一次陈一羊绝对会不留半点情面。
几人继续回军营中。
门口的值守的士兵们见证了刚才一幕,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此人当真可怜。
回到太守府中的陈一羊,被三女围上来。
她们纷纷问陈一羊怎么了?
陈一羊痛哭流涕,把在军营门口的事告诉她们,三女听完无比震惊不已。
“怎么会啦!月儿死了!”
首先就是江露的不可置信,然后就是佘雯的询问。
“夫君怎么会啦!月姐姐的怎么突然就…我不信!夫君你告诉妾身这不是真的对嘛?”
“雯儿,姐她真的去世了!”
说完陈一羊止不住眼泪,可能眼泪流到他闺女的脸上,小家伙立马开始放声大哭。
这一哭,让在场四人从伤感中恢复一些。
江露连忙接过孩子抱进屋里喂奶去,佘雯也跟着一同进去了。
外面只有姬思晨陈一羊俩人互相抱着,她不停的安慰陈一羊,让他不要伤心难过。
俩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等过了一夜,陈一羊的心情依旧还是糟糕。
第二天一大早,陈一羊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儿,她和可青都在江露的怀里熟睡。
也许现在只有她能给陈一羊带来一丝丝安慰,祥和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就当陈一羊安静的看着两个女儿的时候。
门外一名丫鬟前来通报,说陈绩有军情需要禀告。
来到办公区域,陈一羊见到了等待的陈程。
“主公!属下有军情需请你请示。”
“讲。”
“启禀主公,城外西侧十里处发现100多人的骑兵,董营长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可知对方是来干什么的吗?”
“据属下得知,他们好像是来找人的。”
“找人?”陈一羊坐在椅子上发出疑问。
联想起昨日见到的南宫德,陈一羊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
“你去告诉董云虎,让他把人和马全部扣下,送上门的买卖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