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蒋问情绪有些激动向陈程问到:
“老二这可如何是好啊?你怎么就没拦着陈大人啊?陈大人可是主公唯一的族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向主公交代!!”
陈程无奈的对着蒋问说道:
“老六你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劝都没有用!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唉~”
王禹看着眉头皱起来的董云虎,要说现在谁最着急,谁最有决策权,非董云虎莫属。他对着董云虎说着:
“营长咱们该如何做?”
董云虎默不作声,迟迟不语。
跟董云虎有三四个月的王禹,对于此刻他的样子实在是太熟悉了,如有决策不定的时候董云虎就是这个模样。
王禹对着田熊说道:
“田大哥你说该如何办?”
话说田熊跟董云虎是一路货色,都是选择困难症,唯一一个正常人就是王禹,蒋问就是别人说啥他干啥!
一旁葛洪实在看不下去,对着董云虎说道:
“董营长!属下有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主公曾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连长视死如归,我们怎可不救?属下恳请董营长即刻出兵去朝歌城四周搜索,就算没有连长的消息,也算是给咱们自己一个交代!”
董云虎听完不再犹豫立即召集所有人,安排人将伤亡的兄弟和多余的马匹送回去。
还有400人与陈程的侦察连一同前往朝歌城寻找陈勾,前往朝歌城的人马都是马不停蹄往东赶去。
朝歌城中
作为拓跋·达瓦的侄子拓跋乌拉对着朝歌城的守将野利安大发雷霆。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叔父和几万人马在前线等待粮草,现在全毁了一旦被叔父知晓,你就小心自己那颗狗头吧!”
野利安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可他刚死了儿子现在好不容易筹集一点粮草还被烧的一干二净,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乌拉将军你可要救救小的啊!现在小的已经走投无路了,首领要是知道的话,小的全族都要陪葬。”
野利安一边央求拓跋乌拉,一边示意手下人抬来了一些金银珠宝还拉来了几个宁朝少女。
拓跋乌拉见到这些东西后两眼放光。
“安将军这是要做何?”
“这些都是小的孝敬乌拉大人的,大人可别跟小的推托。还求大人帮帮小的感慨不尽!”
“哈哈~~,安将军这般请求,乌拉怎可不帮安将军啊!你就放心某回去就好好跟叔父解释保你无事!”
“哎呀!那可真的太感谢乌拉将军啦!从今往后将军若是有事,只要发话小的定当全力以赴。”
“哈哈哈~安将军果真豪爽,来咱们共饮此杯美酒。”
“大人请!来来来把这些宁朝少女给乌拉将军安排上!”
“好说好说。”
野利安将拓跋乌拉灌醉后,召开手下的亲信询问昨夜的情况。
而他得知对方只凭数十人救走了4000多名宁朝百姓,顺带烧了朝歌城的粮草库,另外还对自己手下士兵造成了400多人的伤亡。
他火气蹭蹭的就上去了,对着手下这帮人叫骂着:
“都是他娘的废物!平时是他娘的悠闲惯了是吧!从今天开始都出去给我找粮草,找不回来都他娘的别回来了!”
手下的亲信只能低头应允。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办。”
这帮人刚想走,又被野利安叫住。
“慢着!回去之后把那帮死了的家伙全都给我吊上城门口!我要让那帮宁朝人看看和我作对的下场!”
他的手下得到命令下去办事去了。
九名侦察连的兄弟被剥的干干净净挂在朝歌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