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耷拉着眉眼,没给过宋今寒好脸色。
宋今寒就苍白着唇,故作虚弱地把头埋在她怀里。
有些耍无赖了,这是!
云汀兰差点没绷住,可到底顾忌着他的伤,没再把人推开,而是轻柔的给他抹着冻伤膏。
宋今寒微不可见的勾唇,可见适当的示弱很有必要。
一旁的凌溪,歪着脑袋,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呢!
就是那点着麻子的大娘脸,做这动作有些不协调,宋今寒默默扭脸,辣眼睛!
宋今寒现在是大功臣,又冻伤严重,徐建民给他批了一个月的假,后勤物资优先供应他,他们家每日飘出肉味也没人奇怪。
便是其他人家也时不时飘出肉香,桂花嫂还特意给她送来一条大鱼,说到尽兴处唾沫星子横飞:“鱼多的呦,俺拿脸盆一舀一条。你们尽管吃,吃完了俺再去抓,你家郑副场长是这个!”
说着竖起大拇指。
云汀兰笑着感谢,给桂花嫂塞了几个柿饼,想起农场小院种的柿子树,还怪可惜,她都没吃几次。
送走人,她转身去侍弄葡萄架,天气转暖,云汀兰又在干活,出了薄汗,就脱去外套,只穿一件夹袄。
这爬高下低的,腰肢不可避免的露出一点白皙,不是那种纤细的盈盈一握,也不粗壮,是那种有力而妖娆的柔软。
缠在他身上时,是那么的**,恨不得溺死在温柔香中。
宋今寒眸子幽暗,目光灼灼地落在那抹白皙上,云汀兰想忽视都不行,一把将衣襟扯下来,狠狠地横了他几眼,警告他:“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