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会拿出一部分,准备在韫宝斋开业大酬宾时搞个抽奖活动。
那种卡六尺寸,颜色清爽淡绿泛白的珠子,她买了一千颗共两大包,准备回去做成珠串回馈粉丝。
当然,她也不忘给自己买几套满绿的首饰,眨眼间小十万没了。昨天和大爷约好今天看货,下午三点左右,云汀兰晃晃悠悠的到了市场。
大爷正在摆货,看到她,乐呵呵的拿出三块石头,一大两小。
品质杠杠的,两个种水料,一个色料。
最大那块,老会卡的料子,皮壳上颗粒很均匀,脱沙处打灯后春色弥漫而处,开窗的地方紫色很浓丽,种的话不算高,整体属于糯化底子细腻。
品质高的地方也才达到糯冰。
没办法,紫色太吃种水了。
但它足够大。
凌溪给出了准确答案,三十八公斤。除去皮壳各种脏裂棉,二十二公斤是有的。
另外两块都是小精品,高货。
一块是木那的料子,白皮白雾,但雾层很均匀,脱沙地方有一种淡淡的底色,巴掌大,石形很好扁平有镯位。
凌溪道:[晴底色天空蓝,底妆干净,达到高冰种,种够老、无裂、无棉,成品可以翻种,二十万内大涨。]
另一个是木那的开窗色料,压灯色阳色辣,别看它小只有230克,但皮薄肉多,遗憾的是裂多,好在色好。
更难得的是它种水也不错,达到了蛋面级别。别看它最小,价值反而最高!
“老爷子深藏不露啊!”云汀兰竖起大拇指,“这三个我都吃下,您老开个实在价。”
“会卡这个68,木那的36,色料50,都是实在价。”老爷子盘着手里的核桃。
云汀兰:“……”
怪她!不该表现的想要,生意就是生意,无奸不商,她还有的学。
刘特助嘴角抽搐的看着那块大石头,再看老板放任的态度,认命的拿手机摇人。
“老爷子,咱们还是一个个看吧。”云汀兰指着石头上的几条裂和旁边不明显的藓,说话很直白,“老爷子,这块是您家里人买的吧,原以为是满春结果这里进了脏,便搁置了。”
吴老爷子手一顿,可不就是她闺女在公盘标的石头嘛,回来他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必进脏,及时止损没让切,不然必垮。
“丫头,老头我不骗你,这块是在公盘标的,价格就是68万。”
那我也不能帮你兜底是不是?
云汀兰摇头,“看不到。”这价格就是赔本买卖,她图啥,“我只看到二十八万,您老没切,必然是知道按您那买价算,切了必垮。”
这不是废话嘛!
老爷子没法反驳,只是肉疼的说道:“二十八太低,高点,我回下本。”
“老爷子,堵垮想回本很正常,但以您的身家还差这点?您那保时捷少踩几脚油门,这钱不就出来了。”
老爷子回的一本正经:“就是油费太贵,这才想着挣点油钱。”
云汀兰盯着老爷子摊位上的车钥匙,一言难尽,“那您不来不是更省油钱。”
老爷子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不行,在家太无聊,哪里有这热闹。”
旁边的大哥嘴角抽动,忧桑的看天,他倒是不想来凑热闹,但他没钱啊!本钱都在这些石头上压着呢,不卖出去,他睡觉都不踏实。
云汀兰又拿起扁平的石头,“这块木那的种水料,哪哪都好就是太小有裂,镯子要博运气,运气好36值。不好也就十几万,我最高给您16万。”
“色料,我挺喜欢,就是裂太多,50我看不到,30可以,这还是我想博一下,它内部能出鸽子蛋。”
老爷子胡子抖动,“不行,这样,三个八十五万,你都拿走。”
给不了。
“我和您各退一步,75,您老也给我点利润空间。”
“老爷子,不少了,够您一个月的油钱了。”隔壁老板羡慕脸。
“去去去,一边玩去。”老爷子不耐烦的赶人,其实他心里是有点动摇的,但还是想把价格拉高点,“丫头,你再加点,让我回回本。”他闺女但凡有这丫头的眼力劲,他也不反对她玩石头。
真是的,老实做成品加工多好。
不听劝,非得玩,败家呦!
他不找补回来点,她那窟窿,谁填?
家不和则万事衰呀!
“八十万,八十万你都拿走!”
云汀兰估算着它们的价值,又加了一口价,“七十八万,这个数吉利,可以成交了。”
“算了,算了,给你了,以后常来啊!”老爷子叹气,她闺女堵垮的石头多些呢。
“那必然,您老这货好,品质高,我肯定要常来的。”戴高帽嘛,又不要钱。
“妹子,我这里的新货也不错,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