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心中暗笑,她接过巾帕,配合他们真人秀演出,把巾帕蒙上。默默记下三天后的剧情触发,便是那封需要转交的信件,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
湖心亭的石桌前,四位友人谈天说地。
他们喝的是去年一起采摘的桂花,吃的是盛京城里有名的陈氏糕点,谈的却是这个年岁里该有的肆意潇洒、天马行空。
施崔朋年纪稍大,稳重一些,总是会在适当时候接过几句话。
商归却是不一样,明明也就七岁,表现得模样倒比施崔朋更加的沉稳。他不爱搭话,总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吃完糕点后也不似李丘澜一般随意的擦在衣袖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在洁白的巾帕上擦了又擦。
湘珠总会在适当时候上前,在商归将要露出嫌弃眼神之前把这条巾帕收入怀中,换给他一条干净的。
吴清念则是拂面偷笑,生得玲珑的她总能在偷笑之余接过李丘澜天马行空的话题,且还能继续聊之。
“对了,你们知道么?沈家诞下一女。”李丘澜忽然想到什么,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花笺,“上面说,她在六月二十二日,夏至出生,取名为乔。”
“哪个沈家?”吴清念接过这张花笺问起。
“看丘澜对待花笺这般小心谨慎视若珍宝的模样,你说还能是哪家的沈氏。”施崔朋打趣道:“自然是他们楚国的那位名满六国的商户沈家了。”
“竟是楚国的沈家!”吴清念讶异道,随后她拿起这张花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兀然,有一只手从她的身后而来,掠过她的头顶,将这张花笺抽走。
“姜楠你在做什么!”湘珠见姜楠这般没大没小,从主子们的手里拿走东西,她当即厉声呵斥。
脑子发懵的姜楠却是捏着花笺,微微颤抖。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下等人,别用你的手弄脏我的花笺!”
另一边,李丘澜气得几步而来,个子不高的他,踮起脚尖便是想从姜楠手里夺回花笺。
然,姜楠却是将这张花笺死死捏着。
不为其他,只因这花笺上的漆印,正是一个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