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韫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文件上的内容,一只手捏得紧紧的,连睫毛都在颤抖。
最后站起来的时候,放下纸张的手还是会颤抖。
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把他笼罩着,像是一团浸满水的棉花,死死的堵在他的胸腔里。
纸张上的内容虽然不多,但闻韫笙却还是感觉到那时候的林昼锦过得有多压迫。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他问道。
“您说她是一年暑假回来之后才变得敏感起来,想问下您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校长摇了摇头,虽然不清楚但当年也有所听闻。
“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之后是我陪着林同学去警局处理的,所以听说了一些事情,那年暑假的时候她也去了警局,据说是因为将家里人捅伤了在警局呆了一段时间,了解事情经过之后发现是正当防卫才放了出来。”
“如果你们想了解清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负责案情的警官,他已经退休了,现在还在合县。”
——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暮色将至,操场上洒满了金光,刘助一直跟在闻韫笙的身后,沉默不发。
在校长那拿了那位警官的联系方式出来之后闻韫笙就一直这副模样。
刘助不敢上前去说什么,甚至隐约觉得现在的闻韫笙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他只是听了这个故事都尚且如此。
可见当年的夫人所承受的更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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