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你们也没错,大宋当时的局面如果再不改变的话也早晚都会灭亡。
大宋最大的问题就是冗官、冗兵、冗费,范、王二人变法也主要是针对这些而去的。
说起来范王安石的变法中也有许多可取之处,只需要略加改动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了。
但是变法这事牵动多方的利益,绝对不可仓促行事,必须徐徐图之。
特别是掺杂在新党里的蠹虫,必须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都给揪出来。
其实旧党里很多的官员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老夫子,他们反对王安石也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了。
像欧阳修一样,他在范仲淹时期原本也是变法的新党,为什么在王安石变法之后就变成坚定的旧党了呢?
哎,说起王安石我倒想问问你,他现在可还活着呢吗?”
赵煦答道:“王介甫早已去世数年了。”
任小天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了,其实我倒真是想和王安石好好聊聊。
说不定在我的劝说下能改变他的想法呢,这样也就不会再出现那么长时间的新旧党争了。
哎,还是等以后神宗赵顼过来之后再说吧。”
秦始皇说道:“寡人记得王安石最大的政敌司马光也是和他同年死的吧?
他们这对冤家估计到了地府也不得消停了。”
任小天笑道:“其实他们俩除了政见不同之外私下里还真没什么太大的矛盾。
要说最恨王安石的还得是大文豪苏轼了,他明里暗里都没少骂过王安石。
甚至在王安石死后都要拿王莽和董卓来比王安石,称王安石是大宋的国贼。”
秦始皇也乐了:“要寡人说这个苏轼也是不识好歹,政见不同而已何必上升到人格攻击呢?
当初乌台诗案时要不是王安石上书赵顼力保他的性命的话,苏轼早就被赵顼给杀了。”
任小天摆摆手道:“文人嘛,或许政见不同就足以让他们成为仇人了。
更何况不止是苏轼,苏洵和苏辙也早就看不惯王安石了。
要怪也只能怪王安石和苏轼的职场情商都有点低,要不然他们俩也不至于一辈子大起大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