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州之前,常茂就被人杀死,结束了他荒唐的一生。
想到这儿任小天不禁向朱棣问道:“哎,四哥,我有个事问你来着。
常十万的次子常升和三子常森到底是怎么死的?
有史料说常升是在靖难之役中被你的燕王军队给杀死在战场上了,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朱棣失笑道:“常森那是幼年患了急病突然离世的,连俺都没见过他几次。
至于你说的常升,他早在当年父皇处理蓝玉一案的时候就涉案被杀了,怎么可能会活到靖难那会?
你可别把屎盆子往俺脑袋上扣啊。”
朱高炽附和道:“是啊叔父,当年皇爷爷处理蓝玉一事中牵连甚广。
许多和蓝玉交情没那么深的将领都涉案被杀了,身为蓝玉亲外甥的常升又岂能幸免?”
任小天摊摊手道:“这不是史书中存在的争议嘛,我也是为了问问清楚而已。
四哥,我可没有怀疑你下黑手的意思啊。”
朱棣笑道:“你小子,俺还不至于对常升下那黑手。
别说他身为前太子妃的兄长,根本不可能为朱允炆那混账玩意儿效力。
单说以常升那半瓶水都不到的本事,他连盛庸和铁铉都比不上,又岂能对俺造成什么阻碍?
再说俺要真有处置常升的心,又怎么会让他儿子常继祖到云南去做军官?”
任小天忍不住腹诽道:“你以为你这会的云南是什么好地方啊?这和发配又有什么区别?”
马车逐渐驶离了花牌楼的范围,朱棣追问道:“天弟,你确定不要这处府邸吗?
这郑国公府朝中可是有不少人一直盯着呢,俺一直都没舍得把它送出去。
你再好好想一想,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任小天摆摆手笑道:“我要这府邸干嘛用?以后我又不在这儿长住。
要是哪天得空再上你这儿来玩,随便找个地方住也就是了。”
朱棣见任小天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出言相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