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身又开始呕吐。
达芙妮兴致勃勃地主动要求发牌,帕金森看了一眼牌面,平静地说:“这次国王是我……六号和左边第一位同性深情表白吧。”
克拉布的脸凝固了。大家齐齐向他左边看了一位。
是高尔呢(棒读)。
“没关系,文森特。”马尔福懒洋洋地说,“你把格雷戈里当成零食就好了。”
“哦,我,我……”克拉布结结巴巴地说,“呃,你是多么美好啊……像巧克力一样甜蜜……?”
“合格啦合格啦。”帕金森摆摆手,“梅林啊,文森特,你要是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可怎么办啊?”
“这次是我!”罗恩高兴地说,“我想想……八号把袜子脱下来套在自己手上,直到他成为国王!”
赫敏一言不发地开始脱鞋。
“啊?是你?”罗恩大吃一惊。
马尔福幸灾乐祸:“哎呀,韦斯莱,这可不妙!”
赫敏翻了个白眼,把白色袜子套在左手上,说实话这场景挺诡异——然后随手一抽:“又是我?”
她挺高兴地把袜子摘下来,然后思考了一下:“这样,二号和九号把鞋带系在一起,绕着客厅走三圈。”
“我是二号。”洛拉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鞋。
“我是九号。”艾维斯举手道,“但是我的鞋没有鞋带。”
赫敏卡壳了,但随即又想出办法来。她把洛拉的一根鞋带抽走,把两个人的脚腕绑在一起。
“好怪哦,这不就两人三足吗。”洛拉盯着自己的脚看了一眼,伸手搭住艾维斯的肩膀。
等他们走完三圈,达芙妮已经发好牌了。
“我们之中没有国王,”帕金森说,“大概率在你们之中。”
“是吗?”艾维斯随手抽了一张,“不是我。”
“是我诶。”洛拉晃了晃牌,低头解开鞋带,“这样吧,十号别动,让七号把你拆成零件。”
艾维斯意外地扬起眉:“我是七号。”
“我是十号。”马尔福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德拉科·马尔福英勇就义——”洛拉笑嘻嘻地解说,“啊他的左胳膊断了,右胳膊也是!……现在他变成了零件,和他的头发一起!”
“天啊,”赫敏双眼放空,“我要疯掉了。”
“好了亲爱的你可以把他装回去了……我焯!”
那只刚刚被拔了脑袋的白孔雀叼走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尸.块。
“怎么办?”艾维斯低着头问自己怀里的光头马尔福,“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尸.体在哪里吗?”
马尔福恶狠狠地扯了扯嘴角:“不能。”
“唉。”扎比尼唉声叹气,“我为什么要帮你找你的尸.体?”
第一个尸.块在厨房的烤箱里被发现了。扎比尼把马尔福的头发按回去,面无表情地说:“我今天的噩梦素材就是这个了。”
“我还是很好奇,”洛拉百思不得其解,“马尔福,那只白孔雀为什么会认识你家的路?”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心想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他小时候曾经牵着白孔雀逛了一遍马尔福庄园。
开启了读心术的洛拉冷笑一声。
第二个尸.块黏在书房的天花板上。谁也不知道那只孔雀是怎么做到的。
失去了魔杖的他们不得不用最原始的方式拿到马尔福的左手。
从书桌上爬下来的罗恩脸色很不好:“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你最高,罗恩。”赫敏不客气地说,“假如你有办法让我们其中一个人长到比你还要高,我们就可以把你换下来了。”
罗恩闭上了嘴巴。
第三个尸.块在主卧衣柜底下,阿斯托利亚拿着一把扫帚扑棱两下,挖出来一只胳膊。
“等等这不行吧!”洛拉惨叫道,“那是右胳膊!”
“真可惜。”达芙妮毫无波澜地说,停住试图将左手和右胳膊塞在一起的双手。
你在可惜什么啊?!
第四个尸.块在卫生间的水池里被发现了。
“噫。”扎比尼一脸嫌弃地把马尔福的上半身捞出来,给他“咔嚓”一声接在脑袋上。
“布雷斯你几个意思。”马尔福的乐高脑袋上露出一个冷笑,晃了晃自己刚刚装上的右胳膊,“等着吧,等会儿我抽到国王就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让你们喝南瓜汁。”
扎比尼微笑着给了他一拳。
“第五块在这里。”诺特捏了捏眉心,脸色相当难看,“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在哪里发现它的。”
艾维斯接过那只右手给马尔福接上,闻言好奇地问:“什么,在哪里?”
“在花园刚刚被刨开的一个坑里。”诺特的手微微颤抖,“看上去那只孔雀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