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三位大人长达二十分钟关于汽车引擎和内部构造的谈话后,韦斯莱先生终于“仁慈”地结束了对话,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意犹未尽:“是这样……多么神奇……我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孩子们?”
……他们已经开始玩大富翁了。洛拉无力地摊在沙发上想。
“哦,这是什么?”韦斯莱先生看着桌面上摊开的地图和卡片,感兴趣地问。
糟糕——洛拉挥了一下魔杖,飞快的收好了棋子:“呃呵呵就是一种麻瓜的游戏我们可以先到你们家再玩您要是感兴趣也可以研究研究您说是不是?”
一长串单词机关枪一般被吐出,快到让人无法加上标点符号。
“好吧,我想也是。”韦斯莱先生略有遗憾地说,然后在兜里掏啊掏,“其实我很想开车过来,可惜……啊,在这里!”
他捏起一小包亮晶晶的粉末,把它们倒在了手上:“来吧,女士优先!”
洛拉回想了一下原著里的用法:捏一撮粉末——把粉末丢进火焰里——炉火变绿——径直走进火里——喊地名。
洛拉照着流程走,一步踏进了比她自己还要高的碧绿火焰:“陋居!”
她仿佛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插座孔里。身子好像在急速旋转,耳旁的呼啸声震耳欲聋。洛拉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勉强看见一连串炉门模糊地闪过,隐约能看见壁炉外的房间。她看到一个暖色调的房间,凭直觉跳了出去——
很幸运,她找对地方了。
陋居的厨房很小,相当拥挤,中间是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头桌子和几把椅子。韦斯莱夫人正对着水池,挥舞着魔杖让锅碗瓢盆自己把自己清洗干净,暂时还没注意到她。
对面墙上的挂钟只有一根针,没标数字,钟面上写着“煮茶”“喂鸡”“你要迟到了”之类的话。壁炉架上码着三层书:《给你的奶酪施上魔法》《烤面包的魔法》《变出一桌盛宴》等。
秉持着“不要轻易打扰他人”的想法,洛拉轻手轻脚地出了屋,打量了一下整座房屋。房子以前似乎是个石头垒的大猪圈,后来这里那里添建了一些房间,垒到了几层楼那么高,歪歪斜斜的。红房顶上有四五根烟囱,屋前斜插着一个牌子,写着“陋居”。大门旁扔着一些高帮皮靴,还有一口锈迹斑斑的坩埚。几只褐色的肥鸡在院子里啄食。
洛拉下了定论:“一看就知道是用魔法造的。牛顿他老人家要是看见这里一定会从棺材板里跳出——”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陋居里传出来,洛拉好奇地转过头,看见韦斯莱先生急匆匆地跑出来,后面还跟着四个男孩:“洛娅!谢天谢地你在这里……我忘了告诉你地名……担心你走错……”
“没事的,”洛拉说,“罗恩跟我说过了。”
韦斯莱夫人紧接着也跑出来:“天哪,你来了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噢,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我看您在忙来着。”洛拉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你们家的屋子构造真神奇。”
“好了,孩子,进去吧——金妮!”韦斯莱夫人往楼上喊了一声,一个人“噔噔噔”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好奇地打量着她。
洛拉非常热情地给了金妮一个拥抱:“你好,金妮。你今年就要去上学了是吗?”
“是的。”金妮脸有些红地回答,“你能……给我讲讲霍格沃茨怎么分院吗?我觉得弗雷德和乔治没说实话。”
“真遗憾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新生传统。”洛拉朝她眨了眨眼睛,“但我可以告诉你,千万不要相信弗雷德和乔治的鬼话……噢,也许罗恩也要算在里面。”完全不在意三个韦斯莱正在后面。
“是吗?”金妮明显地放松了一点,“弗雷德和乔治说我需要打败一只蜷翼魔或者一头巨怪。罗恩悄悄告诉我说不要相信他们俩。他说如果想分进斯莱特林最简单,只要是个纯血就行;想分进赫奇帕奇必须要会做好吃的;想分进拉文克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背出一整本书;想分进格兰芬多就得打败一个斯莱特林……”
……罗恩对斯莱特林的执念是有多深啊。
洛拉不容置疑地说:“别信那群胡编乱造的家伙。真是一群直男,怎么能这么恐吓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呢!”
金妮的脸更红了:“我,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上楼梯,干脆利落地遗忘了四个男孩。
金妮的房间在三楼,不是很大,色调很温暖。墙上张贴了古怪姐妹的大幅海报和霍利黑德哈比队队长格韦诺格·琼斯的照片。
“啊哈,”洛拉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霍利黑德哈比队——世界上所有魁地奇球队中独一无二的所有队员全部是女性巫师的球队。以及一个有趣的,小小的八卦。”
“噢,我也知道那个!”金妮兴致勃勃地说,“1953年霍利黑德哈比队和海德堡猎犬队比赛结束后,海德堡猎犬队的队长布兰德向他的对手摩根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