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反正,我算的应该没问题。”
脚下终于是没有了山路,踏入空际殿,便是熠熠生辉。
云砜带着余岁逢坐下,邀他一同品佳酿。
“七境之大,有时也不必急于眼前,总要歇歇的……”云砜淡然自若。
“急功近利,确实不好。”余岁逢苦笑道。
“能想明白最好!”
“昨夜,倒是梦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余岁逢回忆梦中种种,竟如真实发生了一般,一想起就难受万分……
“哦?说来听听?”
余岁逢如实讲了梦中所见,云砜则是耐心倾听。
“为何……一会你名字一会又叫什么‘凌’的?果然是梦,毫无章法一般。”
“梦里,那女子好像是叫‘婼蝶’……”
余岁逢记得很清楚,梦里他和舒年,好像又不是自己和舒年。
“第一次做这种梦?”云砜不经意问。
“嗯?哪种?”余岁逢皱眉认真看着云砜。
“说不清,可能是预知梦?不管是什么,至少说明,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云砜意味深长。
“别瞎猜……”余岁逢不想耗费精力去解释。
云砜轻笑:“遵从内心,而不是遵从现实、服从命运。”
“嗯?”余岁逢疑惑。
“你体内瘴气所存,经年累月,只有魔界的东西能影响至此。魂果,是吧?情劫……呵,你怕了?”
“有话直说。”余岁逢不自在地饮了一口酒。
“一生如何?一年又如何?何不向她袒露心声?”
“会害了她的……”
“害?她若不欢喜你,自是一点事没有;若是欢喜,何不坦白,共赴生死?”
“她不像你这样长生,”余岁逢不去看云砜,“我们在你万年的时光里和两只寿命须臾的蝴蝶有何异同?你让我觉得你在找事做。”
“伤心了啊,你居然这么想我?”云砜有点不悦,“那你认为这舒年可喜欢你?”
“不知。”
“问啊!我就猜到你自以为是准备远离人家了,可你不去了解人家的心意,万一最后功亏一篑当如何?”
脑中又是短暂画面闪过,梦里舒年为他挡剑时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