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要不是祁舟冲过来救他,恐怕他连第二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好吧。”宋昭妥协,坐在床边为他捶腿。
还没捶多久,祁舟抽开了腿,说:“我的腿是木头吗?”
“不是啊,怎么这么说?”宋昭懵逼地看着他。
祁舟成功的被他的答话无语到,无奈地说:“轻点啊,我这是人腿。”
宋昭哑然失笑,点着头轻轻地捶腿。
又一会儿,祁舟不满地说:“重点,别那么轻,捶了和没捶一样。”
宋昭抬眼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真的想让自己捶腿,只不过就是想折磨一下自己。
“算了,”祁舟抽开长腿:“你来捏肩吧。”
宋昭好笑的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我能怎样?”祁舟阴沉地看着他,耸了耸肩膀:“我好得很。”
宋昭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眼神的威逼之下,又去给他捏肩。
祁舟又故技重施,不是左肩膀被捏疼就是右肩膀感受不到。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没他这么幼稚。
明明生气了,但是某人就是不承认,打死不认。
宋昭的耐性快被磨没了,就算是个死刑犯都得知道自己的罪行再伏法,他连死刑犯都不如。
宋昭皱着眉,郑重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你了吗?还是说把我当成你的撒气桶很好玩?”
祁舟脸色骤变:“我说了,没什么!”
有病。
宋昭心里嘀咕,冷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一转身,手腕便被祁舟牢牢圈住。
他一用力,宋昭重心不稳,跌倒在他的怀里。
头晕眼花之际,脑袋上飘来祁舟略带委屈的声音:
“你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