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好像都是这样。
云山道看到韩冬至有些发窘,笑呵呵的岔开话题,说道:“八零九零零零年代的都无所谓了,你就跟我说说咱们这次到底是去干啥的吧。”
韩冬至朝着云山道伸出食指,弯曲之后勾了勾,道:“来。”
云山道乖乖的把自己的耳朵贴了过去,韩冬至看到他脸上肥肥的肉,突然有点恶心的不想跟他说:“大可不必贴的如此近,你脸都快贴我嘴上了。”
“你是不是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是想吐。”
韩冬至推了云山道一把:“哎哟我去,你可真埋汰,说正经的,我跟你说,李四海的老婆被人给下蛊了,我昨天把他老婆身上的蛊虫给弄死了但是他老婆身上的蛊毒我还没能解决,这事儿要想弄好还得找到给他老婆下蛊的人才行,要不然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找到一个更牛逼更懂得解蛊的人才行。”
“二者选其一,是一定要干的了呗?”
“嗯呐。”
云山道差点一口唾沫吐到韩冬至的脸上,转头看向一旁的空姐说道:“你们是来送他的,他要是不说回去你们肯定不能原路返回对吧,这么的,你去给我拿个降落伞,我自己乘风而去的成不?”
“咋的,你得道了,要成仙啊?”韩冬至眨了眨迷茫的小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云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