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他是和我一样跑船的船夫,我们都叫他老刘。我们俩打小一块长大的,六七岁的啥时候我俩就能在泗水湖里游泳了,十八岁那年我们俩拜了河神一起在这跑船,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我们这样的人都算是长在泗水湖里的了,你想想他这样的人正常的话哪怕是有风有雨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淹没了吧?”
船家跟韩冬至解释的时候,一旁站着的几个船家的脸色也都很不好看,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老船家站出来说道:“没错,是河神,看来我们得赶紧的算个日子,杀猪宰羊的祭奠河神才行,要不然,我们这些水上的人,都不好过了。”
别的人不说,他们这些靠着泗水湖吃饭的人,对河神的敬畏之心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好像南方的地方信奉妈祖一样,所以在遇到这样的事儿的时候,他们本能的会想到可能跟河神有关系。
现代社会虽然说已经收敛了很多,不会再向以前那般用童男童女祭拜河神,但是杀猪宰羊点香摆供的事情,他们还是觉得要做的。
要说也是奇怪。
落水的老刘沉到泗水湖里之后没一会儿的功夫,雨也小了,风也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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