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庄园里,何震南背手踱步,表情满是焦急。
“何爷,稍安勿躁,所有专家主任都在,公子会平安无事的。”
东泰在一旁劝道。
何震南皱起剑眉:“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状况?”
“这……”东泰正要开口,只见卧房门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为首的医生六十岁上下,胸前挂着听诊器。
他摘下口罩:“何爷,公子的情况不太好,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何震南声音颤抖,双眼顿时睁大。
“做准备?李主任,我请你们,是让你们叫我做准备的?”
李主任摇头叹了口气:“何公子伤得太重,我们已经进行了七个小时的抢救了。”
“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何震南大吼一声,李医生吓得一哆嗦,“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赔命!”
“啊?何爷,我们只是医生啊,而且有很多伤病是现代医学难以挽救的,您不能这样啊……”
“少跟我扯什么现代医学,我只要我儿子!”
何震南双眼圆睁,那气势简直能吃人。
“刚刚不是还说抢救顺利吗?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我们不敢啊何爷,先前我们抢救的确顺利,可公子内伤严重,内脏大部分坏死,我们中西医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啊……”
何震南只觉心口一疼,脚下无力,连着倒退几步,直接瘫坐在了沙发上。
他深喘几口气:“去,给我抢救,我还是那句话,我儿有事,你们陪葬!”
“这……是……”医生无奈,快速跑回了卧室。
“何爷,要不……我们请省城的神医来吧。”东泰焦急说道。
何震南点点头:“快,快去请!真是邪门了,怎么会这样……”
话音刚落,手边的铜制座机响了起来。
“叮铃……”
何震南不耐烦地接起电话。
“谁,有话快说!”
“何爷,那些医生恐怕救不了你儿子,省城的神医也一样。”
听到这声音,何震南整个人一愣,总觉得声音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最关键的是……对方竟然知道他要去请省城神医?
何震南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要请省城神医?”
“因为我听到了啊。”
“你……是江凡!”何震南顿时怒了,对方竟然这样挑衅自己?
“猜对了。”
“你怎么会有我家电话?”何震南只觉背后一阵凉风袭过。
叮……
这时,一个金属声传来,无比清脆。
何震南一愣,这声音……好像自己书桌上的那个纯金打火机!
“我在你书房,从这里拨过去,不需要知道你的电话!”
何震南猛地挂断电话,站起身道:“江凡在我书房里!”
东泰也愣住了。
在这一刻,他不再怀疑自己是不是江凡的对手了。
人家在他完全感受不到的前提下,居然潜入了书房。
这说明他们的实力是悬殊的。
两人对视间,再听一声“叮”!
只见江凡从书房里迈步走出,手中还拿着一个金质打火机。
他面带冷笑,阔步走到二人身旁,坐在了沙发上。
“我对他的五脏经脉进行了破脉,医学仪器都探测不到生命力,自然无法施救。”
何震南瞪大双眼看着江凡。
“破脉?”
江凡轻笑:“是,就是破坏了他体内的脉象,导致五脏暂停了运转,到达一定时间就会死去。”
“哼,江凡,你未免太嚣张了,竟敢对我儿子下如此毒手?”
江凡皱起眉,露出狠意。
“你应该先查清楚何洋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遭到了这样的报应!”
“少跟老子放屁,不就是那个林婉儿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她能跟我儿子相提并论吗?”
何震南怒喝道。
“哦,原来你这么觉得。”
江凡说完,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
何震南不由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没有理会,而是随手玩着打火机。
叮!叮!叮!
何震南圆睁双眼,心说我儿子都快死了,你还在这玩我打火机?
“你能救我儿子对不对?快!我命令你现在就去救我儿子!”
“命令?”
江凡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