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朵向日葵(1 / 2)

绑匪的手法并不怎么高明。

花梨是在一阵颠簸中逐渐清醒的,就连前座开车的绑匪都没有发现。

她自小不知吃了多少的药,对药效或多或少有着抵抗在,因此原本可以让人昏迷三小时的药在她这里大打折扣。

车窗被窗帘严密遮挡,至少以花梨的角度,只有头顶一点光亮可见。

宋妙怀花梨时被绑架过,生下花梨后没多久不得不与女儿相隔两地,为了防止病弱的女儿陷入险境,从花梨懂事起就用寓教于乐的方式叫她怎么保护自己。

解绑的方式花梨学过,唯一不同的是花梨现在手腕上的绳结绑的并不怎么专业,而且连眼罩都没有给她带上。

是因为人多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吗?还是绑匪有周全的打算,就算绳结容易被解开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走?

花梨脑中闪过各种可能性,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绑,说不慌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想到现在处境未知,花梨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逃生的办法。

她无法从植入手腕里的芯片召唤出手机投影,想来车里有信号屏蔽之类东西,如此一来她身上的定位装置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我要怎么做才好?花梨拧着眉,车内糟糕的汽油味道熏得她头晕难受。

此时,车里响起谈话的声音。

大约是对药剂的信任,她们以为花梨还在昏迷的状态,因此说话的声音没有半点遮挡:“你开快点,万一卡米拉发现就麻烦了。”

卡米拉?这是姐姐的英文名,所以跟姐姐有关系?

花梨缓慢的调整姿势,企图让自己舒服些,同时全神贯注地听她们谈话:“我知道,不用你说。”

“卡米拉那家伙特别坏,被她发现我们的计划就要提前宣告失败了!”

“用不着你提醒,安静点。”

之后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又嘟囔了几句,车里便再度陷入死亡般的安静。

花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半个手掌长的刀片,她没有着急动手,维持着手脚被绑的状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目前只有两个人开口,称呼花悦为卡米拉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外国人,说话时带着一股明显的外国人口音。

她似乎有点怕花悦,开口闭口都是花悦,害怕的、惊惧的、厌恶的、憎恨的,提起花悦时的情绪特别激动且明显。

而另一个人则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她的声音听上去比较沧桑,也更沉稳,提起花悦时很冷淡,甚至隐隐有种不屑的味道。

花梨默默将已知的信息记下来整理,直到她差点压制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时,这辆车总算停下来了。

抗她下车的是那个外国女人,她嘴巴有点闲不住,先是嫌弃花梨作为一个女生竟然这么瘦跟个瘦棍子似的,然后又嫌弃起下车环境一点也不优美。

‘瘦棍子’可不是字面上形容人瘦的像棍子一样,这是国外对男人的一种侮辱性词语。

这个世界的男生要么健身展现自己的强壮,要么像前世的一些女生一样追求病态的美感,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引起女性的怜惜。

瘦棍子既形容他们过瘦的身体,也是在蔑视男人作为人的资格,大意是指他们除了给人发泄欲望外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作为女生的花梨被这么说,无异于在说她不行。

好在花梨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对‘瘦棍子’这个词接受良好,要不然换做别人,这时候就要暴起揍人了。

扛着花梨的国外女人肩比较宽,她练就一身强壮的肌肉,扛着花梨走路半点不懂得照顾未成年,粗鲁的差点让花梨把晚饭给吐出来。

随着“啪”的一声,花梨被她随手扔在了地上。

花梨:……感觉人都要痛麻了。

自我感觉人快要痛傻的花梨,等了一会依旧只等到她们两人说话的声音。

“现在就守着她吗?”外国女人努努嘴,看着躺在地上的花梨一脸嫌弃的问道。

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则冷冷开口:“守着她,不守着她你是想用一具死人去威胁她们吗?蠢货。”

下一秒外国女人不服输的怼道:“她身上一点肌肉都没有,太弱了,弱到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碾死。”

被迫弱到一根手指头就能被人碾死的花梨:……

绑架花梨过来的两位绑匪女士关系并不怎么好,年纪大的那个不怎么喜欢说话,那位外国女士话就密很多。

至少就花梨醒来的两个小时里,她不是在骂花悦就是在嫌弃对方。

时间对现在的花梨来说没有任何的概念可言,那两位绑匪口中说出的话鲜少有用,花梨琢磨了半天也没猜出她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她被绑走时已是七点多,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直到她们稳定下来时,差不多就十点半了。

按往常,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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