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命盅自然是被他自己带来的
一坛陈年老酒当了下酒菜,一睡便是三天。
可是过了不久,裴娜娜带着去看房的人回来。
其中一个面容始终藏在帽子里的人走到了聂凡的面前。
“你是聂凡吧!”那人的声音很低沉,如闷钟一般。
聂凡点了点头,他现在的视线很模糊,但是却对气很敏感,这人身上有气又很特殊。
聂凡一般称之为,新生之气,也叫先天之气。这种气只有在新生儿身上才有,这男人身上的新生之气却是极重。
“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封信。”男人把一张折叠好的泛黄信纸给放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便转身离开,聂凡看着这信纸很是无奈,他的视力不允许。
而且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刚刚那人压根不是人吧!他若有所思地坐着,那信纸他也没有需想去动。
有种术叫梦行之术,会这种术的人,可以在睡着后,自己的神魂可以离开体内,梦行千里,却需在梦醒前回去。
这术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却可以传信,这信只可传一人。
这信纸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信纸,而是魂纸,纸上的内容只能看一遍。
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被现在的视力误了,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