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显入住到了曲铃所在的那家医院,杨玲却是找上门来了。
她很是淡定地走了进来,坐在客厅里,秦时致这才发现这些年里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她,气场很是强大。
“我来只有一个问题,我知道你的朋友都不是普通人。你们告诉我答案,我便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杨玲看向和云,淡定的像自己有一般。
“什么问题?”
杨玲的视线略过他看向他身后的聂凡,“你们告诉我,曲铃是什么东西就好,我的催眠术可是连大族老都避免不掉,为何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效果?”
“你又怎么确定她不是人?”聂凡淡淡地笑着,杨玲的气场丝毫影响不到他半分。
那双黑紫的如葡萄一般的眼睛,看向你时,像是带了光。
“当然是我看到了,老爷子死的那天,我可是刚好路过了他的房间。”杨玲似真似假地道。
元霜降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既然看到了,那心里肯定有了猜测,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要找我们确认?”
杨玲的脸色黑了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
“我就是想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杨玲很执着。
“知道又如
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还不是拿她丝毫没有办法?”
但是元霜降还是在走过她身旁的时候,轻轻说了一个字,然后带着聂凡离开了前厅。
杨玲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待了一会,这才收敛了表情,不动声色离开了郊外。
到了第七天,秦家老宅灵堂。
这会已经没有守灵的人,但是灵堂里这会并不平静。
烛火跳动了几下,随后是一阵骨头摩擦的声音。
黑棺的边上一只手搭上了黑棺的边上,一个穿着寿衣的人缓缓从黑棺里站了起来。
这人长着一张俊美的脸,约莫二十出头,他站起来后,看了眼周围的场景。
像是很是满意一般,点了点头。而这时,二族老从灵堂的门外走了进来。
“成归,你这方法当真可行啊!我们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二族老看到他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像是早已经知道他会以这样的形式清醒过来。
二族老围着他的周围转上一圈,却没有敢上手,眼里的都狂热。
这样年轻的身体他也想要,体会过老的的身体,他们越发的想念年轻的身体了。
“走吧!我们该去找曲铃了。”这位变年轻了的秦老爷子拍了拍身上的寿衣,
似乎并没有要换下的打算。
而这会的曲铃,今天便是要发动的时间。这会她的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她的双眼下意识地看向了秦家老宅的方向。
之前在秦家老宅她不想让秦除夕守灵,还能痛呼出声,但是到了真的发动了,她却是一声痛呼都没有。
而且看她的样子也没有要通知医生的打算,秦除夕在一旁的陪床上,正睡得正香。
她看了眼他的睡颜,眼里的柔色一闪而过,但是这会门外却是走进来一个人。
这人在夜色里穿着一身大红的裙子,看到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暗叫不好。
上前直接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只见那被子下已经被染红。
“你要生了?”杨玲暗叫不好,她来的路上被一些事情给绊住了,这会明是已经迟了。
她上手在那血迹上摸了一下,上手的血传来一阵冷意。
抬眼看到曲铃的眼睛,那瞳孔就要变成竖瞳,杨玲后退了一步,转身便跑。
曲铃只是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竖瞳在缓缓散开,并不去追。
而这会的郊外,聂凡他们这会并没有像往日里一样去休息,而是坐在门口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说,今天
会是谁找上门?”元霜降看着这周围除了路灯,连车影都没有看到的路面。
但是明显在场的人都不想回他,聂凡更想知道的是:“秦老爷子是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他自己把那命盅的母盅转移到自己身上,谁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元霜降淡淡地道。
“说起来他也算是厉害了,你们这命盅都跟着你们有上千年了,母盅一般来说早就找不到了。但是他偏偏就找到了,还想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也不怕直接把自己给吞了。”
聂凡都很是讶异,他是看出来这秦老爷子身上的不对,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
把命盅的母盅移到自己身上,无疑是在自己的身上安放了个炸弹。
却又是唯一可以把家族的气运捏在自己手里的方法。
只是:“那曲铃是怎么回事?”
元霜降的神色很奇怪地道:“我猜测那命盅在被老爷子得到的时候已经很虚弱,他一直在想办法让命盅重新强大,最后这方法应该是有人指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