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抬眸看了眼来人,红唇轻启:“约莫有快两个时辰了。”
林美君刚刚要咬破指尖的手,犹豫了下,还是咬破了个口子,在聂凡的额头处画了个玄奥的符号:“其实再晚一点他都自己清醒了,根本不用做别的。”
林美君轻轻念了几句带着神秘色彩的话,聂凡的脚边一道黑色的影子在慢慢凝聚,而覆盖在影子上的小纸人也暴露出来。
林美君上前捡起这纸人,看了看,轻笑了下这纸人便在她的手中化为黑灰,缓缓散落,风吹过便散了开来。
而聂凡这会儿也睁开了眼,看到面前的局势,明月明显处于下风,而一旁燃着的那一炷香,已经快要到底,聂凡叹息一声,这一局结局已经定,桑田的一对丹炉拿定了。
果然不过片刻,明月便被一只突然从脚下窜出的白骨爪子给丢了出来,桑田明显也不想下死手,所以明月并没有受伤。
明月冷哼了一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布桑田则是很是淡定地接过了自己的战利品:“承让。”
“那么第二轮,便到我们出题了。”张松看着脸色不好的明月,如此说道。
“我们比符。”张松想了想,折中
说了个题目,符是道观,佛家入门必备的技能,只要是入门的弟子,都能画上两张。但是像佛门的金刚符这一类的高级符,却不是那么容易画成的。
“我觉得只比画符太过无趣了些,不如加个条件,大家各画三张自己杀伤力最强的,谁站到最后,便算谁家赢了,如何?”说话之人,便是t国的萨满,他长了一双三角眼,看向人时,如毒蛇一般,让人很是不舒服。
“同意。”一旁的h国金先生立马点了头。
很诧异的这次来的人,都是聂凡的熟面孔,这位金先生的鬼降术,在上一次可是让聂凡吃了大亏。
“那么你们的彩头是什么?”张松看着那萨满,这人的三角眼里,一闪而过一抹贪婪。
只见他的视线移到明若的身上时时,若不是还要形象,他的口水都要留下来:“我听说这位普济寺的师父,前段时间从邮轮的拍卖会上,拍得一珍宝,我们只要这个作为彩头。”
明若笑了笑,拿出了一颗泛着柔光的珠子,看向他:“你们想要的是这个?你可知道它是何物?”
t国萨满盯着那珠子,满眼的痴迷,直到明若把珠子收了起来,才点
头:“没错,就是这颗珠子,佛门至宝舍利子。”
“既然你知道这是我们佛门的珍宝,不知道你们拿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明若很是淡定地看着他,他的话一出,便表示这个彩头他同意了。
萨满却是阴冷地笑了起来,同样拿出一颗圆珠子,这颗圆珠子泛着淡红的柔光,这颗珠子一出,和云却是不淡定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萨满。
“我手上的珠子,同样也是佛门至宝舍利子,不知道这个彩头你们可满意?”萨满拿着珠子在手上很是随意地把玩着。
明若的视线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在那珠子上停留,像是并不在在意,只是聂凡在一旁却看到了他的手掌却已经握了成拳。
“可以。”明若平淡的声音淡淡地说道。
这一轮只是限符却不限人,只是一会儿各家道观的人都画出了自己认为最强的三张杀伤力极大的符箓。
聂凡看着自己案前画的两张完成度极高的符,心里满意,却又不满意。这两张符是他目前能画出来水平最高的符。
但是聂凡觉得他若是想凭借这两张符胜出,怕是不可能,看向那萨满自信的样子,还有那t国人桌面
上放着的那三张,明显是杀伤力极大的阴符。
聂凡看着自己面前蓝色的符纸,一咬牙收回了包里,换上了一张紫金色的符纸,深呼吸了一口气。
毅然咬破了指尖,紫金符纸比蓝色的符纸要更高一级,但是难度却不只大一点,聂凡只觉得自己在符纸的作符的手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在符的最后一笔落下,他面色发白的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淡定地把符收了起来,而他的情况除了林美君却没有任何人留意到。
“画符时间已经到,要参加的道友,佛友,还有为些外来的小友。站到中间的道场来,这一场是混合战,谁家的弟子站到最后,便算是谁家胜出。”
聂凡淡定地走到了边缘一些的位置,在看到他走上来,那桑田先生的眼里看向他时,那阴狠一闪而过。
聂凡摸了下那张在最后一刻才画成的符,不太明显地笑了笑,是该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账了。
聂凡所知道的符中,雷符的威力最大,今天画的三张符都是以雷为主。
“掌心雷。”
“刺金术。”
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符都有人用,也有特殊的风符,夹带着冰符,混合在一起,聂
凡一时间也只能狼狈地躲开四周向他攻击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