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动,他的位置变成了惊门。聂凡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有了主意,这个阵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到时死门便是生门,生门便是死门,他只要等到那时,只需要布置个小周天阵便能逃出现在的困境。
有了主意后,聂凡便在原地静静等着脚下的阵法变化,直到感觉气场不同,生中带死,死中有生,他手上的幡旗开始在脚边飞快布置成小周天阵。
却发现周围的灵气无法催动这阵法,他狠了银心,咬了下舌尖,一口鲜血喷在了幡旗上,口上念上口诀,阵法动了。
慢慢地,周边的纸人开始消失,直到感觉到还剩下自己的气息,聂凡停了下来。身子一软便跌在地上,这会儿他体内的真气也已经消耗一空。
“啪。”一块白玉牌掉在了他的面前,聂凡吃惊地张了下嘴,那还没有完全止住的舌尖血,便掉了两滴在玉牌上。
他感觉一道白光闪过,脑海里一阵疼痛,便晕倒在了地上。
“喂,我说你这人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这到人家家里门口睡觉的癖好也太过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