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一嘉闹事,我把人给打了,现在警察要带我回去调查呢。”聂凡很诚实地回答了他。
来人是包之极,之前杨萱身上的煞气没有排干净。今天杨萱的状态,又开始变差,开始梦魇,人也变得虚弱,今天早上已经下不了床。他便赶紧上门来找聂凡去给杨萱排煞气的。
“你这身手很不错啊。”包之极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壮汉,赞赏地看了眼聂凡。
“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今天有空给阿萱排煞气吗?她现在情况又开始不太好了。”包之极问。
“抱歉,我给忘记了,去完这趟警局,就去给杨小姐治疗。”聂凡不好意思的道歉说。这几天的事情有些多,他确实是把杨萱给忘记了。
包之极点了点头,走到那位女警面前,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说:“我是振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包之极,聂凡先生这件事情由我全程负责。”
女警诧异地看了眼聂凡,接过名片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但是他是打架的主要人,还是需要回去接受调查的。”
刚刚到了警局,标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按掉,对面立马又打了过来。
“接吧!”女警
撇了他一眼,说道。
标哥尴尬的划开屏幕,点了接听。
“吕标,你死哪儿去了,楼上着火了,火势从阳台上蔓延到咱们家阳台来了,你再不回来,家都要没了。”电话那头一个大嗓门,气凶凶地吼道。
“我这有点事,火灾不是有消防吗?”标哥解释说。
“什么事比家都要烧没了还重要?消防都叫了半个小时啦,还没有到,你给我立马的滚回来。”大嗓门女人继续在那头喊说。
“我现在没,都说火灾找消防了,你烦不烦啊,我又不会救火。”标哥不耐烦地说,说完也不等对面回应,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标哥挂掉电话后,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靠近了聂凡身旁,轻声问道:“小兄弟,你刚刚说我家有火灾,我这家里真的着火了,你还说我胃有问题,是不是真的啊?”
“你觉得呢?当然,你也可以找个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聂凡淡定地看着他。
标哥搓了搓手,问:“呵呵…我这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看…咱们能交个朋友吗?”
“你这种朋友,我可是要不起的。”聂凡微笑着摇了摇头。
林
美君,聂凡,标哥,三人都是分开审的,审聂凡的正是刚刚那个女警,聂凡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时的情况。
“你的身手很不错,是跟谁学的?”女警一边整理聂凡签完名的口供,一边问道。
“是在乡下跟一个老师傅学的。”聂凡想到师傅,笑了笑,回答说。
“看来高手还是在民间,先坐会儿吧,等其他结果出来了,咱们再说。”女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话间已经整理好口供,坐在座位上说。
聂凡点了点头,一时间审讯室里变得安静,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聂凡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女警的脸上。
准确点来说,是落在女警的五官上。却发现女警的印堂上,缠绕着丝缕黑气,黑气黑中带红,这是弄不好会见血啊。
女警有些不悦地对盯着他发呆的聂凡问:“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嗯。嗯?其实…我是会点相面之术,我看你…印堂有些发黑,还隐隐带着腥血,这几天能不一个人出门,还是不要一个人出门吧,怕是有血光之灾。”聂凡想了想,很认真地对女警说道。
“咯咯咯…”女警轻笑出声,却是不信的,她说:“你这敢情是跑
到警局来算命来了呀,我个人是无神论者,这些算命啊,相面啊,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而且,我自己本人可是截拳道九段,身手不见得比你差,你就放心吧。”
聂凡听到对方并不相信,只好叮嘱了最后一下,说:“这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是小心一点吧。”
其他的口供还快便送了过来,标哥直认不讳,直接包揽下所有的责任。这样一来,聂凡在这件事情里就没有任何责任了。女警直接放人,林美君知道聂凡是要去给杨小姐治病,直接表示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包之极接上聂凡,直接前往杨萱家。
半路上,包之极给杨萱打电话,杨萱现在已经起床了。她现在的情况跟聂凡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有了鬼压床的感觉,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来的杨萱家,开门的是杨妈妈,看到聂凡的新打扮后,有些愣在原地。她上次看到聂凡,他的打扮还是个乡下的土包子,现在再看,却觉得这小伙长得挺帅气,人也精神,心里便多了几分喜欢。
包之极让聂凡在楼下等着,他先行上了杨萱的房间,这时悠悠传来一阵笛子的声音,
聂凡忍不住跟着调,用口哨吹成曲子。
刚刚下楼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