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德摇摇头。
“比起我,信安更想通过他们俩来牵制我,所以我只是试探着拒绝,没想到,他直接就同意了。”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结果。
一群人直到深夜,才确定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困境。
第二天一早,诛妖局的人如约而至,大头和彪哥被封为中尉,进了贝初的军队。
贝初知道后,勃然大怒。
“信安这个老不死的,明知道我和这几个废物有仇,还故意给他们封官,放在我眼皮子低下,这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吗?”
见贝初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心腹赶紧关上了门。
“将军此言差矣,虽说局长此举不妥,但未必是与您作对,如果真的想与你过不去何必把人放在您的手下,放在他自己手下不就行了。”
“依属下看来,局长这是在向您低头呢!”
心腹谄媚的分析着。
“向我低头?那老东西不气死我就不错了!”
贝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色明显是好了许多。
“不不不,将军,您换个角度想一想,这几个家伙要是一直逃,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局长现在把人送到了您的麾下,您是他们的长官,您的话就是军令,他们不从就
是违背军法,到时候您想怎么处置,还不是凭您的心情?”
贝初一想心腹说的也有道理。
“就特么你聪明,既然如此,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慢慢玩,我还不想他们死的太快!”
心腹满脸坏笑的应下。
这个位置本就是他看好准备留给自己人的,谁知道半路来了个程咬金,还是两个。
他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
彪哥和大头虽然是中尉,手下一人有一百个人,但是上任第一天就遭到了刁难,上面的人为难他们,下面的人跳着脚的不服气。
彪哥虽然有些焦头烂额,却勉强平安度过。
大头就惨了,因为顶撞上司被罚了五军棍,上任第一天就被人抬着回来。
见此裴文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贝初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小秃驴你别拦我,我去杀了那个狗日的!”
见大头受伤,彪哥暴走的要去杀了设计大头的人。
“彪哥,你去也没用。”
裴文德苦着脸说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裴文德缓缓说道。
要是他们忍下这口气,贝初岂不是更加有恃无恐。
“那你说怎么办?”
裴文德沉思许
久,才说道:“既然病了就在家好好休息。”
彪哥一愣,随即脸沉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
裴文德拉住彪哥,解释道:“彪哥,你先别急,你听我和你解释,你和大头也算是信安的人,这一点,不光你我知道,贝初也同样知道,这已经是一个事实,他打了大头就是打了信安的脸,我不信信安没有反应。”
“咱们势单力薄但至少背后有一颗大树,先以养病的借口不去军营,看看他们双方什么反应再说也不迟。”
彪哥在裴文德的安慰下逐渐冷静下来。
小秃驴说的有道理,这件事虽然是贝初的人算计在先,但大头的确不占理。
就算自己去了也讨不到好,说不定会和大头落得一样的下场。
“那万一信安没有反应呢?”
彪哥仍旧不放心,信安那老狐狸。
“不可能,既然他要扶持我们对付贝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被人欺负,不然拿什么对付贝初?”
彪哥只是太过激动,并不糊涂,裴文德稍微一点,就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让大头好好休息。”
随即又看了裴文德一眼。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被
欺负就去找信安,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行。”
彪哥思绰着说道。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彪哥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既然贝初不要脸,咱们就让他好好再全城人面前丢一次,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和大头穿小鞋,那咱们就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就说他与烛龙勾结,所以才会如此针对我们俩,就连之前的通缉令也是公报私仇,上次的妖潮全城百姓都看在眼里,谁是谁非自有定论!”
裴文德皱着眉反问道。
“可是这样会再次激怒贝初,你们岂不是更危险?”
彪哥摇摇头。
“不会的,为了向全城人证明他没有和烛龙勾结他也不会在对我们下手,至少明面上不会,至于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