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没有想到自己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捡的?
那你也太幸运了。
但是这事儿,别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捡的,你露出了马脚,就别怪人家心狠手辣了。
怎么让杨庆留一条命,是她现在需要解决的难题。
告别杨庆后,陈雪茹带着异样的心情,离开了四合院。
已经大变样的杨庆,给她留下了深刻的信仰,尤其那怀抱,竟然让她有点留恋。
而杨庆坐怀不乱的表现更是让她刮目相看。
这是一个有趣的小男人。
就这样被人害了,实在可惜。
她一路来到了徐师傅的住处。
看到陈雪茹,徐良才把她让了进来,待关好房门后才问道。
“怎么样了?”
陈雪茹坐了下来,又想到了那杯橘子茶。
“他说是捡的,我看不像是骗人的。”
徐良才啊了一声,然后沉默了。
陈雪茹几次想开口帮杨庆说几句好话,但是最终还是闭嘴没有说出来。
徐良才闷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
“那,麻烦了。”
麻烦的意思就是放弃了。
杨庆只是他顺便留的一条线,如果这条线成本太大,他就只能放弃了。
陈雪茹一听这话,就有点急。
“难道不能保他一命?”
徐良才抬头看向她,诧异的问道。
“你不是一直不想沾惹这事儿的吗?”
“这次让你去提醒他一下,你还忸怩了很久,现在怎么开始向着他说话了。”
面对徐良才那洞察人心的目光,陈雪茹内心一阵慌乱,她强自镇定。
“到底是故交之后,能保还是要保一下的,你不是也说了,杨荣夫妻还健在,如果能够保下他,杨荣两口子,就必须程我们的这个情了。”
“如果未来情况真的不对,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条路。”
徐良才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好像是认可了她的话。
“保护他,不需要我们,自然有其他人出面。”
“具体如何,就听天由命吧。”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两天你可以关注一下他,能帮就帮一把,帮不到,那就算了。”
“如果钱财在他手里,还有回还余地,如果真的像他说的,是捡的。”
“那这事情,就不好判断了。”
“这话,不只是我们不信,其他人也不会信。”
随后他端起茶杯。
意思是送客,你可以走了。
陈雪茹很识趣,起身告辞。
“那事情就这样了,徐叔我回去了。”
徐良才点点头。
“嗯,你路上慢点。”
陈雪茹一路走出徐良才的院子,隐入到了黑暗,才回头看了一眼。
“要照顾的也是你,要放弃不管的也是你,这个徐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本能的觉得,自己还是少来的好,她怕不小心,被这徐叔害了。
他表现的太奇怪了。
深居简出,却世事洞明。
等回到她的绸缎庄,她还是心里忐忑,她又转身去了徐慧珍那里。
徐慧珍现在没在小酒馆,而是在家看孩子。
看到陈雪茹后,徐慧珍笑着打趣道。
“呦,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陈雪茹一抖手帕。
“东南西北风,都往你这里吹。”
随后她满怀心事的坐在了徐慧珍的旁边。
徐慧珍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陈雪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对徐慧珍说了。
越听徐慧珍脸色越凝重。
最后她说道。
“你徐叔的判断很可能是对的。”
“到了66年,全面共产,我们这些人,确实地位尴尬。”
“不过,我们都是小门小户的,也没有多少资产,而且我们现在积极改造,还参加了生产。”
“和那些巨贾,还是不一样的。”
“你不用怕,天塌下来了有高个顶着那。”
陈雪茹没好气得道。
“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杨庆的事情。”
徐慧珍笑道。
“呀,这是有人怀春了,这是哪里吹过来的骚气。”
陈雪茹被挤兑的跳脚。
“徐慧珍,我给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嘲笑我的。”
徐慧珍很有分寸,调笑过后,立马停了。
她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