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辟了古玩字画买卖,趁机搭上大老爷的关系。”
刘管事越想,越发认定陈观楼此人不简单,感觉所有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刘万氏白了一眼,“哪有你想得那般奸诈。就不许人家有真本事吗?”
“屁的真本事。天牢狱卒这份差事,需要什么真本事。要的是眼力见,会来事,能替上官分忧。你啊你,别被陈观楼的外表给蒙蔽了。”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刘万氏有些不服气,好在她懂分寸。
刘管事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捋着胡须,眉头微蹙,心里头烦躁得上火。一口残茶喝下去,心里头越发不舒坦。
“就算你把你的猜测告诉别人,估摸着赵家也不会领你的情。除了那个小妾花娘。再说了,孟家兄弟人死了,死得那么惨,连全尸都没有。赵老四好歹有个全尸。”
刘管事愣了一下,“孟家兄弟当真没有全尸?”
刘万氏冷哼一声,“我去吊唁,偷偷问了,的确不曾全尸。命根子找不到了,诏狱那边早就当废料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