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黎杳虽不知道继续什么,但还是礼貌地回了句,“晚安。”
等门关上,黎杳端着牛奶,重新回到房间里。
傅译年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身上衬衫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袒露冷白喉结跟锁骨,男人身上的蛊惑与禁欲感扑面而来。
她仰头又灌掉了剩下的大半杯牛奶,企图压下重新燃烧起来的心火。
“你还真敢喝这么多。”
傅译年抬手解开袖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投了目光在黎杳的身上,似笑非笑道。
黎杳闻言一惊,脑海中闪过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下意识想抠嗓子眼,将牛奶吐出来:“奶奶不会是下……下药了吧?”
“你的脑袋瓜子想什么?”傅译年掀起眼皮看她,忍不住浅笑一声,“肾不好,喝太多水,晚上要起来上好几趟厕所。”
黎杳:“……”
谢谢你,人还怪体贴的呢。
她尴尬地咳嗽几声,转移话题,“对了,奶奶送我的那些东西,到时候你自己保管吧。”
她可没有钱去买专门的保险柜保管这些东西,无论丢哪件,她都赔不起,所以规避风险的最佳方法就是将风险转移到傅译年身上。
话落。
傅译年的眉梢挑了挑,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像化不开的浓墨,收敛了笑意:“都入不了你的眼?”
“不是,这些这么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演戏跟现实我还是分的清楚的。”黎杳补充说,“况且我也保管不好。”
她没天真到把傅译年在医院说的那些话当真,等傅译年的意中人出现,他们早晚都是要离婚的。
她说完,傅译年神色蓦地暗淡了几分。
傅译年扯了扯唇,“你觉得我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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