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房间里响起女人娇软的声音。
傅译年闻声,视线侧过去,一眼便看到了悬在床沿边上的细白玉足。
目光继续往上,女人肩头的抹胸礼服被扯下了几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傅,傅总……您这么晚过来,有何贵干?”
傅译年眉梢一挑,剜他一眼。
下一秒,直接抬脚,毫不留情地把眼前的男人踹翻在地。
踹人的力度很大,林大伟吃疼地瘫倒在地,捂着肚子痛得龇牙咧嘴。
还没来得及缓缓,傅译年那双黑色皮鞋又用力地踩在了男人的手上,语气阴冷到极致,“哪只脏手碰她了?”
林大伟对上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周身发冷,声音抖得不像话,“没……没碰。黎小姐喝醉了,我只是顺便送她进房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傅译年掀起眼皮看他,抬脚又是一脚,男人应声倒地,皮鞋踩在了他的脑袋上,“顺便到还换了浴袍?”
“她,她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不得已才换衣服的。”
“你觉得我信么?”男人语调幽幽,语气像是地狱罗刹,脚上力度加大。
林大伟眉头紧皱,嘴角涌出血,脑袋被压得快要变形,知道傅译年没有相信自己的鬼话,直接摊牌,“傅总。别,别踩了,我说实话。”
“这女人是江瀚硬塞给我的,他说只要林氏肯跟他签年度合同,就可以把他的未婚妻借给我玩几天。”
“要知道黎杳跟您关系匪浅,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肖想。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我以后都不敢了,保证见着黎小姐就绕道走。”
一句话,企图将自己的责任撇得七七八八,却不知道也将黎杳贬得一文不值。
“硬塞?”傅译年闻言,那双湛黑的瞳仁没有一点光,眼神阴鸷,“你认为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傅总,傅总,我该死,是我嘴笨足,我没有要贬低黎小姐的意思。”
林大伟察觉到男人的不悦,发着抖的手攥着他的西裤,连连扇自己的嘴巴求饶。
傅译年睨了他一眼,轻嗤,“确实该死。”
瞧着地上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他没再犹豫,伸手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直接砸在林大伟的脑袋上。
“砰”一声,玻璃酒瓶被砸的四分五裂。
紧接着,“哄”一声,那团庞然大物晕倒在他的脚边,皮鞋沾染了污秽,分不清是酒渍还是血渍。
傅译年嫌弃地踢开男人的脑袋,伸手想要从纸巾盒里扯张纸巾,忽然发现那四方小格里闪烁着个红点。
是一个针孔摄像头,还处于运行当中。
他眼睛眯了眯,黎杳还真是有本事,每次把自己弄得如此落魄。
他拿起纸巾盒,抬脚便走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还氤氲着未散的雾气,随手一扔,纸巾下一秒呈抛物线状落入那水中。
目睹纸巾盒彻底沉底后,他才回到了房间里。
黎杳神志不清地陷在床褥中,两颊坨红,药效这会儿上来了,她整个人犹如掉入了无尽的火海中,被热浪围堵,被炙火煎烤。
无处可逃。
无助的。
难捱的。
嫩白的手只能不断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气声又娇又急,“好热。”
傅译年喉结微微滚动,视线避开那乍露的春光,脱下身上西装,给黎杳盖上后,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男人西装上独有的木质香调随之钻入黎杳的鼻腔,不同于先前男人靠近的恶臭气息,他的味道淡雅冷冽,无端勾人。
像是一把钩子,引诱着黎杳靠近,伏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闻着那蛊惑的气息,羊脂玉般的柔荑毫无章法地乱抓,“救救我,热,我好热。”
傅译年此时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开,女人的指甲将他的皮肤划了一道,丝丝疼意袭来,他眉梢轻蹙了下,“安静点,这就带你去医院。”
他一边抱着黎杳进电梯,一边唤醒手机助手,拨了个电话出去,“徐阳,地下停车场等我。”
电话那头的徐阳听到手机里传来重重的呼吸声,忍不住问,“傅总,您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喘。”
怀中女人不听话的乱动,仰头吻上的男人的喉结,傅译年闷哼一声,稳住呼吸后才对着电话那头道,“别废话,赶紧过去。”
徐阳隐约间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道的娇媚女声,顿时一阵惊讶。
傅总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听那微重的喘气声,两人好像还在进行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震惊几秒后,他忽然想起些什么,提醒道,“傅总,我刚听别人说,酒店附近来了很多娱记蹲点,您现在出去,大概率会被拍到,我担心那些媒体会乱写,对您影响不好。”
因为慈善宴会的原因,娱记们为了拍到第一手资源,早早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