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的。
她心中发冷,问道:“你是何时做的盘点?我们不在这段时间除了你可有谁去过库房?”
翠儿看着方琳薇脸色不大好,也收敛了笑意,认真答道:“我估摸着老太太近日该到京城了,所以前些时候才盘点的。只是姑娘和太太的东西共用一个库房,这库房钥匙还有一把在孙嬷嬷那里。寻常她去库房什么的我也不好问,就是近日盘点,我才找了云儿拿来太太的账册一起盘点,这才发现不对劲的。
哦,对了,我找云儿拿账册的时候,孙嬷嬷却是意见颇多,话里话外的,倒是嫌我手伸长了,管到太太屋子里去了。”
听翠儿这么一说,方琳薇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怕这对不上的账,与孙嬷嬷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只是这件事到底是近日才出的,还是一早就有?而方夫人对于这件事可有知晓,又知晓多少?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这些不知所踪的物品,绝非是方夫人拿去变卖或者送人的,否则账上也不可能不做登记。
“这事我知道了。”
方琳薇冷笑,把账册放下道:“拿回去给太太过目吧,我也不懒得过问了。”
左右,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也不是她的,就凭她们母女如今相见分外眼红的局面,她也不会留给她做陪嫁。
她如此大肆挥霍这方家的财物,心却向外拐,方家能容她几时?
正当几人忙出忙进的收拾行李时,秋菊却又匆匆自上房而来。
她脸色不好,一张脸几乎要皱到了一起。
“姑娘,那孙嬷嬷她说她不走。”秋菊黑着脸说。
方琳薇闻言,有些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走?”
秋菊气地跺脚道:“姑娘,要不你去看看吧,孙嬷嬷如今正搁上房倚老卖老呢。我们要收拾太太的东西,她就是不让,非说太太以后总还要回来住的,那些东西大可不必收着去,她自愿留在国公府替太太看着。”
秋菊说完,方琳薇已是动了怒。
好一个忠心的苏家奴,都进方家多少年了还放不下旧主呢,这是养不熟啊?既然不想回去,那日后也不必在与方家有所牵扯。
“走,陪我去上房瞧一瞧去,是去是留,总该有个说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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