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要是平整土地,维修房屋的费用怎么算?租用期间要是新盖的房屋有没有说法?还有,这个地方万一以后被征用了,租期租金相关投入费用怎么核?”
“水不要钱,电按电表走字儿算,其他的,我倒是真没问。”
面对李乐一堆问题,李泉有些结巴。
爷俩只是觉得这个事情有搞头,但是具体操作起来,还是没有这么细致的考虑。
李乐也看得出来,自家这个哥哥脑子或许有,但经历经验还是少了。
见过太多扯皮事情的李乐,习惯了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防备对方。
于是拉着李泉,一点点开始讲起最通俗易懂的合同界面风险,壁垒,风险管控以及和公家打交道之间的共赢局面如何建立。
“先不说镇里要多少租金,就是这个合同,提前就得把话说清楚。别以为镇里就不会耍赖,在钱面前,白纸黑字都不一定作数。”
“你干的,别人也干得,无非是谁能给镇里带来的好处多,没一些约束,上面一句话就能让你的钱打了水漂。”
“投的每一分钱,都要有来处有去处,成本支出得有回报,回报在哪?在利润、在各种边界效益。”
“老家这里,还是熟人环境,官面上的关系还算比较好操作,可正因为这样,更得注意分寸尺度。你得让大家觉得都有好处。过去叫‘小富由己,大富由天’,现在得改改,“小富由己,大富由官””
当李乐不自觉的进到一个语境中时,一旁的李泉从刚开始还能搭上几句话,慢慢的就变成了认真倾听和好奇。
扭头瞧见直勾勾看自己的李泉,李乐突然一愣,“这么看我作甚?”
“淼哇,你这一套套滴,可比我们想的远多了。”
李乐摇摇头,刚才说的多了些。
踩灭烟头,李泉一把拉起李乐,“走,回家吃饭,吃完饭,咱们再重新商议,不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