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来到姑娘后背,充满怜爱和疼惜地轻轻抚着。
不知过去多久,苏玉昭终于松开口,伏在他胸膛伤心的哭了起来。
听到里面伤心的哭声,外面的几人却很是松了口气。
陶荣撑着膝盖从地上起来,对车夫使了一个眼色,马车重新行驶起来,咕噜咕噜的车轮滚滚声中,有隐约的男声传出车厢,正在哄人,低沉,温柔,而又充满怜惜。
苏玉昭还在生气呢,抵着太子胸膛从他怀里出来,转过脑袋不去看他,偏又露出脖颈处狰狞的伤口,陆元枢冷不丁瞥见,眼神当时就冷了下来。
那种面无表情的,彻彻底底的冷漠,马车里的空气都像冷了几分。
“她们伤你了?”
陆元枢伸出手,指腹落到伤口旁。
苏玉昭抿紧了嘴巴,不说话,拿背对着他。
“是我的错。”陆元枢这样说,伸出手从后将人抱住,神情沉肃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那承恩公府里面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的委屈,孤一定帮你讨回。”
他将她两只手拢在手心,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之前,他之所以留着承恩公府,不过是看在幼子的面上,但现在,已经没有再留的必要了。
张老头拽着缰绳,在陶荣的示意下,驾着马车来到太子府。
马车停稳,陶荣小心的上前,十分轻柔地撩起马车前的帘子,陆元枢抱起苏玉昭下来,怀里的人像是哭累了睡了过去,脸朝着太子胸口,闭着眼睛,睫毛湿润,挂着泪珠,不时轻轻抽噎一下。
陶荣瞥过去一眼,就飞快垂下眼睛。
添金和添福二人,是看都不敢多看,毕竟伺候殿下这数年下来,殿下是真生气还是假意发怒,他们心里都约莫有数。
一行人进了太子府。
陆元枢直接把人带去了前院,回到他惯常安歇的院落。
添福不用人吩咐,立马招来一个小内侍,让他去请江院正过来。
与此同时,太子抱着一位姑娘回来的消息,在太子府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