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面目清秀,又做书生打扮,很容易就让赶来的百姓信服。
有人跑去报官,有人警惕地瞪着对面,和相熟的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传到巷子里的苏景言耳中,他因震惊而僵硬的思绪,终于一点点回笼,接着,他缓慢抬起脑袋,就看到四周对他指指点点的百姓。
他心下一慌,忙冲着对面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是他,他是自杀,与我无关啊,我没有杀人,没有!”
书生中的一人呵道:“你还敢狡辩,刚刚我们可是亲眼看见,那匕首就在你手中。”
两旁的百姓闻言,下意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杀的人,你手上还有血呢。”
“就是,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杀的是谁?”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呸!就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惯来没个好东西!”
“哎哟,真是可怜啊,好端端的,怎的遭此劫难,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妻儿老小知道了,还不得伤心死啊。”
“可不是,哎!”
此起彼伏的叹息声,犹如无人之境般,闯进苏景言耳中。
他脸色白了两分,身形不自觉后退一步。
他脑子直不假,但不代表他就蠢,到这个地步,如何还不知道,他这是被人算计了。
但他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得罪了谁。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苏景言快被莫大的恐慌淹没时,京兆府的官差气势汹汹的来了,一面呵斥百姓往旁边退开。
“让开,让开,都往旁边让!”
官差手挎官刀,将百姓挡在后面,留出中间的道路。
这时,一位领头模样的官爷,踏着中间的通道行来,威严的目光扫过四周,“报案的说,这里出了人命?”
两书生相视一眼,冲来人躬身揖礼,接着指向对面道:“是,大人请看,就是那人,杀了地上的人。”
官爷眯了眯眼睛,认出对方身上羽林卫的服饰,心底当即就道了一声不好。
能进羽林卫的,哪能没点家世背景。
原本听说这里出了人命,只当是百姓斗殴所致,这,这牵扯到勋爵子弟,眼下可如何是好啊?
早知道,他就不争着来了。
官爷心里后悔得不行,但面上却是不显,抱拳咳嗽一声,公事公办道:“咳,来人,将这嫌犯带回京兆府,请府尹大人审理。”
苏景言攥紧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位大人,是这人偷我钱袋,我追了上来,他眼见跑不掉,突然抽出匕首给了自己一下,人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
“胡说!”左边长脸书生神情一肃,“我与祁兄亲眼瞧见,匕首就在你手上。”
右边微胖的祁书生点头道:“不错,在场百姓也都能作证,你休想再狡辩!”
围观的百姓连连点头。
有人高喊道:“刚刚是谁喊的啊,他肯定瞧见了吧?快出来和官爷说说。”
这时候,一个高瘦微黑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走出来,“我,我看见了,我看见他把匕首从他身上拔出来。”
他指着地上已经毫无声息的人,一脸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
有人认出他来,说道:“这不是经常挑着担子,来咱们这条巷子卖豆腐的么。”
“哎哟,难怪我说看着眼熟呢。”旁边的人露出恍然的表情。
官爷重重咳嗽一声,“行了,你们既然是人证,那就随我一同到京兆府去。”
这两人面目清秀,又做书生打扮,很容易就让赶来的百姓信服。
有人跑去报官,有人警惕地瞪着对面,和相熟的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传到巷子里的苏景言耳中,他因震惊而僵硬的思绪,终于一点点回笼,接着,他缓慢抬起脑袋,就看到四周对他指指点点的百姓。
他心下一慌,忙冲着对面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是他,他是自杀,与我无关啊,我没有杀人,没有!”
书生中的一人呵道:“你还敢狡辩,刚刚我们可是亲眼看见,那匕首就在你手中。”
两旁的百姓闻言,下意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杀的人,你手上还有血呢。”
“就是,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杀的是谁?”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呸!就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惯来没个好东西!”
“哎哟,真是可怜啊,好端端的,怎的遭此劫难,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妻儿老小知道了,还不得伤心死啊。”
“可不是,哎!”
此起彼伏的叹息声,犹如无人之境般,闯进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