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听见这话,心里登时老大不乐意,气鼓鼓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们公子有的是亲妹妹,不需要别人把他当亲兄长。”
不就是两件衣裳,二姑娘还直接拿出来两千两银子呢,人家说了吗?
还当亲兄长,呵呵,当亲兄长那也不是亲兄长啊!
春锦像是抓到把柄,指着阿五呵斥道:“好你个阿五,我说二公子近来,怎么一直避着我们姑娘呢,原来是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她越说越气:“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姑娘和二公子好?”
缴玉立马附和道:“你还真是居心叵测,竟敢故意破坏我们姑娘和二公子的感情!”
阿五“呸”了一声,气的脸都红了,“你们才挑拨离间,你们才居心叵测呢,还感情?我们公子只和二姑娘有感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我不想和二哥疏远也有错吗?”苏玉仪浅淡的瞳孔注视着阿五。
阿五在对上大姑娘的视线后,直接僵住了。
明明对面的眼神,对面的语气,都没有任何气势,只是很平淡的一眼,甚至因她轻蹙的眉心,反而带上点点柔弱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却让阿五后背一凉,心底莫名有些发寒,仿佛被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盯住。
春锦讥讽一笑:“呵,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阿五握了握双手,不提这悄然出现的陌生情绪,就说他一介下人,私底下自己嘀咕也就罢了,如何敢在明面上,明目张胆说大姑娘不怀好意?
他憋着一口气,只能不断拿眼睛去看二公子,暗中提醒他别受对面蛊惑。
苏景言绷直身体,他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了过来,担忧的,试探的,充满愁绪的他沉默片刻,缓缓抬起眼眸,目光一一扫过对面三人,最后落到苏玉仪面上。
“从前的事,只是从前,人都是会变的,阿仪你变了,我也变了。”
他说道,嗓音有些沉,却十足的郑重,仿佛一旦落地,就再也难以改变。
“既然注定走不到同一条路上,那不如一开始就远远分开的好,这样,你不会难做,我也不需为难。”
苏玉仪羽睫轻颤:“就因为二妹她,你便要疏远我吗?”
听着对面像是强忍着悲伤的语调,苏景言微侧过头,盯着不远处的芭蕉树,语气很是平淡,“不,与二妹无关,我脑子直,没你们聪明,我不想再被骗我斗不过你们,那就远着你们,就这样简单。”
这话对苏玉仪的打击,比她之前暗自猜想的,苏景言是因为苏玉昭疏远她还要大。
毕竟,一个是外人的原因,一个却是出自她本身,这代表着,对方对她已经没有一丁点信任,他在害怕她,防备她。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这句话,苏景言直接越过她离开,没看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一眼。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至最后,几乎小跑起来。
阿五差点追不上他。
“啊!”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痛呼,闷着头往前冲的苏景言蓦地停住,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人。
他恍然的抬起头来,就见对面拐角后靠近台阶的位置,一位穿着淡粉色比甲的婢子,正一脸痛苦的坐到地上,脸色微白,额上沁着冷汗。
阿五听见这话,心里登时老大不乐意,气鼓鼓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们公子有的是亲妹妹,不需要别人把他当亲兄长。”
不就是两件衣裳,二姑娘还直接拿出来两千两银子呢,人家说了吗?
还当亲兄长,呵呵,当亲兄长那也不是亲兄长啊!
春锦像是抓到把柄,指着阿五呵斥道:“好你个阿五,我说二公子近来,怎么一直避着我们姑娘呢,原来是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她越说越气:“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姑娘和二公子好?”
缴玉立马附和道:“你还真是居心叵测,竟敢故意破坏我们姑娘和二公子的感情!”
阿五“呸”了一声,气的脸都红了,“你们才挑拨离间,你们才居心叵测呢,还感情?我们公子只和二姑娘有感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我不想和二哥疏远也有错吗?”苏玉仪浅淡的瞳孔注视着阿五。
阿五在对上大姑娘的视线后,直接僵住了。
明明对面的眼神,对面的语气,都没有任何气势,只是很平淡的一眼,甚至因她轻蹙的眉心,反而带上点点柔弱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却让阿五后背一凉,心底莫名有些发寒,仿佛被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盯住。
春锦讥讽一笑:“呵,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阿五握了握双手,不提这悄然出现的陌生情绪,就说他一介下人,私底下自己嘀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