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奇奇怪怪的氛围中,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直到时辰不早,再不走就过了,陆元枢终于向苏玉昭提出告辞,带着陶荣等人离开了。
苏玉昭将人送出厢房,正准备回房间去,但她一只脚刚跨出门槛,接着就像是想到什么,身形蓦地停顿住,转过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太子用过后,搁置到矮桌上的白玉茶盏。
她咬了咬唇,有些心虚的瞥了瞥左右,而后,像是做贼心虚般,飞快地把房门合拢,抬脚情不自禁地朝白玉茶盏走去。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了,下一瞬,苏玉昭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茶盏。
她盯,她盯,她使劲盯。
茶盏一动不动,白玉的杯身,上面雕着缠枝花纹,杯沿微薄,莹润而透亮,她脑中闪过太子俊朗威仪的身影,他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淡然地执着茶盏,英挺的眉眼成熟内敛,又带着一丝严谨和克制。
苏玉昭感觉心口有些烫,她赶忙甩了甩脑袋,喃喃自语道:“先说好,我可不是有什么怪癖,我就是想试试,试试这茶盏上,有没有染着太子殿下的气息。”
话音落,她仿佛给自己寻到理由,朝着白玉茶盏伸出了魔爪。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房门,正把茶盏放到鼻下轻嗅的苏玉昭,下意识转头过看过,就见原本已经离开的太子殿下,不知为何又突然折身回来。
逆着光,他眉梢微挑,似是没想到,推开门后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苏玉昭现在的情形,着实不能说是正常,毕竟,正常的普通人,是做不出把别人用过的茶盏放到鼻子前,像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的。
苏玉昭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面前的人并没有随着她内心崩溃的尖叫而消失,她眼前一黑,惊慌地站起身来,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脸颊爆红,身体摇摇欲坠。
“啊啊啊!她在做什么,她刚刚在做什么啊!”
苏玉昭内心疯狂尖叫,恨不得打醒刚才宛如着魔的自己。
她双眼无神,一副不想活了的模样。
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那等举动,那个词,她都不好意说,但现在,面对罕见的流露出惊讶的太子,她只觉全身咕噜噜冒着热气,整个人都要被烤熟了。
陆元枢抱拳抵唇,挡住嘴角的笑意,因为他怕下一刻,对面的姑娘就要哭出来。
他突然折返,是因为想起一件事,但现在,望着她绯红的面庞,泛着水色的眼眸,以及那羞的无地自容的模样,一切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杯子脏了,我,我擦一擦”断断续续的辩解,是苏玉昭最后的坚强。
陆元枢低首浅笑一声,“唔,姑娘瞧着,很是喜欢这白玉茶盏啊!”
“喜欢”两个字,被他吐露出来,似是突然变了味道。
苏玉昭涨红了脸,“我我我”
陆元枢嘴角弯起,“还是说,姑娘喜欢的,不仅是这白玉茶盏。”
苏玉昭脸红得滴血,“你你你”
陆元枢低头沉思,像是在为难,但经过一番衡量,终是下定决心道:“姑娘若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苏玉昭再受不住,捂着脸冲了出去。
啊啊啊!不活了,她不活了,她回去就找一根绳子吊死自己!
就在这样奇奇怪怪的氛围中,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直到时辰不早,再不走就过了,陆元枢终于向苏玉昭提出告辞,带着陶荣等人离开了。
苏玉昭将人送出厢房,正准备回房间去,但她一只脚刚跨出门槛,接着就像是想到什么,身形蓦地停顿住,转过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太子用过后,搁置到矮桌上的白玉茶盏。
她咬了咬唇,有些心虚的瞥了瞥左右,而后,像是做贼心虚般,飞快地把房门合拢,抬脚情不自禁地朝白玉茶盏走去。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了,下一瞬,苏玉昭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茶盏。
她盯,她盯,她使劲盯。
茶盏一动不动,白玉的杯身,上面雕着缠枝花纹,杯沿微薄,莹润而透亮,她脑中闪过太子俊朗威仪的身影,他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淡然地执着茶盏,英挺的眉眼成熟内敛,又带着一丝严谨和克制。
苏玉昭感觉心口有些烫,她赶忙甩了甩脑袋,喃喃自语道:“先说好,我可不是有什么怪癖,我就是想试试,试试这茶盏上,有没有染着太子殿下的气息。”
话音落,她仿佛给自己寻到理由,朝着白玉茶盏伸出了魔爪。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房门,正把茶盏放到鼻下轻嗅的苏玉昭,下意识转头过看过,就见原本已经离开的太子殿下,不知为何又突然折身回来。
逆着光,他眉梢微挑,似是没想到,推开门后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苏玉昭现在的情形,着实不能说是正常,毕竟,正常的普通人,是做不出把别人用过的茶盏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