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昭目光扫过众人,嗓音轻缓却又十足郑重道:“我寻诸位来的目的,诸位应该都已经听冯安说了,你们不必担忧,会被人寻麻烦,只管按最热闹的来。”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对银桃点点头。
银桃见状,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一人散上二两银子。
人群一阵骚动,不断有人冲苏玉昭作揖道谢,这也是正常的,还没出工,就白得二两银子,谁能不高兴?
苏玉昭平静道:“劳诸位久等,这二两银子,算是给你们的茶水钱,等后面我还有重赏。”
立时,人群里有人高声附和:“姑娘放心,我们绝不白拿您的银子!”
不就是要热闹么,他们最在行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应和,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
翠薇拿出她们准备好的红幅,挑了六个长得最高的人出来,让他们一左一右拉开红幅,只见上书:荣恩伯府苏景程,智谋无双,暗谋堂弟名额;苦主悲痛求助无门,同室操戈,可怜可悲可叹;横批:恭祝苏景程得进邬山书院。
看着被展开的红幅,苏玉昭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不错,不错,既准备妥当,便劳大家都给我舞起来吧。”
“是!”
众人高喝一声,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咚咚锵锵不绝于耳,伴着唢呐高昂的曲调,舞龙舞狮队伍动了起来,浩浩荡荡地朝着邬山而去。
有识字的行商,念出红幅上的字,顿时,过往的百姓齐齐停了下来,两只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有人转着眼珠道:“邬山书院?那上面是不是写的,一个当堂兄的抢了堂弟进邬山书院的名额?”
“听着像是这个意思。”有人摸着下巴点头。
要真是这样,这哪里是去祝贺的,分明就是去找茬的。
旁边的人突然插话:“你们看他们去的方向,像不像就是邬山书院啊?”
噌的一下,众人眼睛亮起。
有人轻咳一声,捋了捋八字胡,故作正经道:“正好在下要去邬山下,就不和各位闲聊了,失陪,失陪。”
另一位穿着直?的中年男人叫住他,“同去,同去。”
这两人看样子,就像是识过字的,不过邬山书院的名头,在平民百姓中也是响当当的,只见众人对视一起,立马朝着前面的队伍追去。
“哎呀,我正好没事。”
“我也没事,一起?”
“走走走。”
霎那间,热衷于看热闹的百姓,呼朋唤友地跟上前面的人,原本几十人的队伍,瞬间扩大到上百人,到最后,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就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一时间,说话声,笑闹声,齐聚一堂,差点压过前面的锣鼓,引得两道村落中的百姓,兴冲冲地打着脑袋张望,又正值年关,地里也没什么活,干脆叫上妻儿父母,乐滋滋地加入进去。
银桃撩起一点帘子,望着后面乌压压的人群,面上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多人?”
翠薇笑道:“还是姑娘有远见,让咱们从城门口就开始。”
苏玉昭平静道:“算不得什么远见,都是些老百姓们,平日也无什么玩乐的事,不过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罢了。”
“这也是姑娘想的周到。”翠薇拿眼睛看了一眼马车外,“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某些人就算想压,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苏玉昭目光扫过众人,嗓音轻缓却又十足郑重道:“我寻诸位来的目的,诸位应该都已经听冯安说了,你们不必担忧,会被人寻麻烦,只管按最热闹的来。”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对银桃点点头。
银桃见状,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一人散上二两银子。
人群一阵骚动,不断有人冲苏玉昭作揖道谢,这也是正常的,还没出工,就白得二两银子,谁能不高兴?
苏玉昭平静道:“劳诸位久等,这二两银子,算是给你们的茶水钱,等后面我还有重赏。”
立时,人群里有人高声附和:“姑娘放心,我们绝不白拿您的银子!”
不就是要热闹么,他们最在行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应和,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
翠薇拿出她们准备好的红幅,挑了六个长得最高的人出来,让他们一左一右拉开红幅,只见上书:荣恩伯府苏景程,智谋无双,暗谋堂弟名额;苦主悲痛求助无门,同室操戈,可怜可悲可叹;横批:恭祝苏景程得进邬山书院。
看着被展开的红幅,苏玉昭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不错,不错,既准备妥当,便劳大家都给我舞起来吧。”
“是!”
众人高喝一声,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咚咚锵锵不绝于耳,伴着唢呐高昂的曲调,舞龙舞狮队伍动了起来,浩浩荡荡地朝着邬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