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这时,阿五难掩激动的嗓音,透过重重冷风传入房中。
他推开房门进来,顾不得满头满身的雨水,快言快语道:“公子,您快别难过了,小的刚刚听说一件大事,咱们这位大夫人,和那位名满常州府的褚神医,她们竟然是认识的!”
“这谁能想到啊,大夫人她竟藏得这么深,她居然认识褚神医,要不是小的听人说,如何也不敢往这方面想啊!”
白日的事,给苏景言极大打击,他现在脑子发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五在说什么。
“认识就认识,咱们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还少吗?”苏景言有气无力地说。
他并不是心思细的人,并未第一时间听明白阿五的暗示。
阿五那个急的哟,直跺脚道:“啊哟,我的公子啊,她既然认识褚神医,谁知道她说有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苏景言下意识道:“怀孕还能有假?”
一听这话,阿五立刻精神振奋,将他刚学到的新知识,一五一十地照搬出来。
“这怎么不能,听说前朝后宫,有娘娘为了争宠,便服药假怀孕,然后再以此算计其他得宠的妃嫔还有人一直怀不上孩子,也服药假孕,等十月怀胎后,就从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充当自己生的孩子对了,还有还有,还有人偷偷怀上别人的孩子,通过服用假孕的药,故意掩盖脉象,免得让人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对劲”
苏景言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阿五,道:“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他怎么觉得这么玄乎呢。
阿五道:“公子别管小的从哪里听到的,您就说,小的说的有没有道理吧?”
苏景言拧眉。
阿五继续道:“公子您看啊,小的都能看出来,您不可能原谅大夫人,大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难道还能看不出来?偏偏眼巴巴地跑过来,嘴上说着恳求您谅解,却一直说先夫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这不是在故意激怒您吗?”
咳!当然,阿五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这不是他刚刚,经过一番三观重塑,看谁都开始阴谋化了嘛。
“还有啊,她面上说着不怪您,怎么半日的时间,府里都说是公子您推的她?这就叫以退为进,一面显示自己的宽容隐忍,一面将污水往公子您身上泼。”
“她表现得越大度,公子您身上的污水就越多,其他人也就越会觉得是您的错,日后她再时不时的,露出一副伤怀的模样,那公子您一辈子,还不得被她拿捏着。”
苏景言目瞪口呆地看着阿五。
阿五挺直胸膛,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阿五了,他现在是阿?钮钴禄?五。
“反正公子您就相信小的吧,大夫人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逼二姑娘,因为您的事而对她松口,这样她才能继续留在府里呢。”
知道栖迟院上下,包括吉官他们在内,都是大夫人的人时,毫不夸张的说,阿五是崩溃的,只觉自己往日一腔信任,全都喂了狗了。
他虽面上不敢说,但私心里对大夫人,还是有很大意见的。
得知大夫人要被送回苏家祖籍,阿五偷偷在心里乐了好一会儿,不住地在心里感叹,果然还得是亲兄妹,才会殚精竭虑地,给另一个人出头。
再看看大姑娘和四姑娘,绝口不提他们公子的委屈,张口闭口就是大夫人是无辜的,左一句子放过大夫人。
“公子!公子!”
这时,阿五难掩激动的嗓音,透过重重冷风传入房中。
他推开房门进来,顾不得满头满身的雨水,快言快语道:“公子,您快别难过了,小的刚刚听说一件大事,咱们这位大夫人,和那位名满常州府的褚神医,她们竟然是认识的!”
“这谁能想到啊,大夫人她竟藏得这么深,她居然认识褚神医,要不是小的听人说,如何也不敢往这方面想啊!”
白日的事,给苏景言极大打击,他现在脑子发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五在说什么。
“认识就认识,咱们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还少吗?”苏景言有气无力地说。
他并不是心思细的人,并未第一时间听明白阿五的暗示。
阿五那个急的哟,直跺脚道:“啊哟,我的公子啊,她既然认识褚神医,谁知道她说有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苏景言下意识道:“怀孕还能有假?”
一听这话,阿五立刻精神振奋,将他刚学到的新知识,一五一十地照搬出来。
“这怎么不能,听说前朝后宫,有娘娘为了争宠,便服药假怀孕,然后再以此算计其他得宠的妃嫔还有人一直怀不上孩子,也服药假孕,等十月怀胎后,就从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充当自己生的孩子对了,还有还有,还有人偷偷怀上别人的孩子,通过服用假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