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的离开,让顾氏身边一下子空旷下来,她恨恨瞪着对面,布满血丝的眼珠,氤着怨毒和憎恨,显得狰狞而可怖,将她原本明艳的面容,破坏的一干二净。
她声音含怒,阴恻恻地道:“二姑娘,你好得很!”
再留在此处,也是自取其辱,说完这话的顾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自过来便沉默不语,形似隐形人的苏玉盈,羡慕地望过苏玉昭一眼,便带着丫鬟快步离开,没带起半点波澜。
周遭喜气一散,苏明远有些不自在,匆匆叫上苏景言,带着他回了书房,显然是有话要说。
沈氏看看左右,本也打算这样离开,但转念一想,苏玉昭如今可是县主了,她今日情绪上头,把顾氏给惹着了,既如此,她何不与苏玉昭结盟呢。
思及此,她拍拍袖子,故作正色道:“二姑娘,啊,不对,现在应该唤你县主了。”
想到苏玉昭现在的身份,沈氏立马改换称呼,对她道:“今日还要多谢县主,揭发顾氏的真面目,还了我清白,不然,我现在还在奇怪,怎么府里的奴婢,就觉得我不安好心呢。”
扫过沈氏略显僵硬的笑容,苏玉昭语气平淡,道:“二夫人不必谢我,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你。”
沈氏刚刚生出的,准备拉拢苏玉昭的心思,就被对方的冷淡打败。
她讪讪一笑,对着这张无甚表情的脸,实在说不出什么软和话。
加上自己身为长辈,想讨好晚辈却被拒绝,着实有些无地自容,当即就想掩面遁走。
苏玉昭却突然叫住她:“二夫人。”
沈氏身形一顿,接着就听到苏玉昭说道:“不知二夫人可知晓,轰动常州府的那位褚神医?”
褚神医?
沈氏心里有些奇怪,不明白苏玉昭好好的,和她说这个做什么。
不过对面好似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苏玉昭的嗓音并未停顿,不疾不徐地往下说道:“这位褚神医,医术高超,不说枯骨生肉,药到病除的本事,却是做不得假的,最主要的是”
话到这里,她似是笑了一声,眼底没有半点温度,“他和咱们这位大夫人,可是经年的老交情了。”
沈氏惊讶转身,看着苏玉昭道:“你说大嫂认识褚神医?”
褚神医的名头,她自然听说过,原本还想过请对方给她看一看,她怎么就是怀不上孩子呢。
只可惜,她手上银子不趁手,又不好意思明晃晃地找上门,最后,只请了那位褚神医的徒弟,来给她瞧了瞧,也开过药,只是好像没什么用。
但现在,突然听到褚神医,和顾氏是认识的,再看苏玉昭意味深长的眼神,她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苏玉昭道:“你说,她给我二哥下的药,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沈氏绷紧身体,紧张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玉昭没有给她解释,只是说道:“她既然不会让我二哥,威胁到苏景程的地位,那必然也不会让其他人,对苏景程产生威胁。”
沈氏可是老夫人嫡亲的侄女,她但凡生下嫡子,都会影响到苏景程,在老夫人心里的地位。
点到即止,瞥过沈氏微变的脸,苏玉昭抬脚离开正堂。
独留下沈氏,一颗心咚咚直跳。
两封圣旨,瞬间将苏家推到常州府话题中心。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相熟的人家,前来送礼道贺,便是不熟的,也派人送来贺礼,言谈之间,透着亲近。
一时间,苏家人来人往,府外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两个女儿的离开,让顾氏身边一下子空旷下来,她恨恨瞪着对面,布满血丝的眼珠,氤着怨毒和憎恨,显得狰狞而可怖,将她原本明艳的面容,破坏的一干二净。
她声音含怒,阴恻恻地道:“二姑娘,你好得很!”
再留在此处,也是自取其辱,说完这话的顾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自过来便沉默不语,形似隐形人的苏玉盈,羡慕地望过苏玉昭一眼,便带着丫鬟快步离开,没带起半点波澜。
周遭喜气一散,苏明远有些不自在,匆匆叫上苏景言,带着他回了书房,显然是有话要说。
沈氏看看左右,本也打算这样离开,但转念一想,苏玉昭如今可是县主了,她今日情绪上头,把顾氏给惹着了,既如此,她何不与苏玉昭结盟呢。
思及此,她拍拍袖子,故作正色道:“二姑娘,啊,不对,现在应该唤你县主了。”
想到苏玉昭现在的身份,沈氏立马改换称呼,对她道:“今日还要多谢县主,揭发顾氏的真面目,还了我清白,不然,我现在还在奇怪,怎么府里的奴婢,就觉得我不安好心呢。”
扫过沈氏略显僵硬的笑容,苏玉昭语气平淡,道:“二夫人不必谢我,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你。”
沈氏刚刚生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