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苏明嵘缓缓摇头,第一次坚决地表达出他的态度,也没再将老夫人推到台前,而是说道:“家丑不可外扬,咱们苏家,不能成为整个常州府的笑话。”
这是他的底线。
苏玉昭神色寡淡,“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家的名声,难道还能比活着的人重要?”
苏明嵘谆谆教导:“昭姐儿,你现在年纪尚小,眼睛只能看到这一点儿大,但我们作为长辈,不能看见你们钻入穷巷而不加阻拦,景言的委屈,我自会另外补偿于他。”
“补偿?”苏玉昭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极其讽刺,“我辛辛苦苦拿回来的推荐信,结果落到你儿子头上,你有给我二哥补偿吗?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你们不管我二哥,那就我来管。”
埋着头的苏景言,忍不住眼眶一热。
喉咙仿佛哽着一块火石,难受得他说不出话来,今日经历的一切,超出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他能听到大家的试探拉扯,你来我往,威胁利诱,可他整个人,却恍惚地飘在半空,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提到推荐信,饶是苏明嵘再有城府,面上也不由有些尴尬。
他当然可以说自己不知情,一切都是顾氏自作主张,但好处被大房占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对上苏玉昭嘲讽的眼神,苏明嵘隐隐有些头疼,但依然压着被顶撞的怒意,温声道:“景言的委屈,我都记着的,日后自有他的好处,有些事情,退一步,才是海阔天空。”
最后这句话,他是看着苏玉昭说的,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苏玉昭脸上没有表情,淡淡道:“看样子,大伯父是做不出抉择了,也好,我也不必再和你们浪费时间,左不过是使人跑一趟,敲一敲衙门的登闻鼓罢了。”
这明晃晃的威胁,令顾氏冷意大盛,一手指着门口,呵斥道:“行!你去,你现在就去!我带着这个无缘出生的孩子,我用我们两条命,来给景言赔罪,这样你满意了吗?!!!”
“什么孩子?”老夫人下意识问道。
顾氏捂住小腹,冷冷回视苏玉昭。
苏玉昭注意到她的动作,立刻惊愕出声:“不可能!!!”
顾氏怎么可能突然有孩子?
她前世明明只有苏景程他们三兄妹的!
顾氏愉悦地欣赏着苏玉昭错愕的表情,从容不迫地向她伸出手腕,道:“已经两个月,二姑娘若不信,只管让人来查。”
苏玉昭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她冷冷直视顾氏,脑海闪过顾氏自过来后,便一直镇定自若的模样,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去请陈太医过来。”苏玉昭沉声说道。
即便隐有所感,顾氏可能没有撒谎,但不自己亲眼看到结果,她如何也不愿相信。
拾珠接到吩咐,快步退出房间。
这时,被顾氏这一消息,惊到合不拢嘴的几人,也终于回过神来。
沈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顾氏,对着她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又呆滞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恍惚了。
“不行。”苏明嵘缓缓摇头,第一次坚决地表达出他的态度,也没再将老夫人推到台前,而是说道:“家丑不可外扬,咱们苏家,不能成为整个常州府的笑话。”
这是他的底线。
苏玉昭神色寡淡,“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家的名声,难道还能比活着的人重要?”
苏明嵘谆谆教导:“昭姐儿,你现在年纪尚小,眼睛只能看到这一点儿大,但我们作为长辈,不能看见你们钻入穷巷而不加阻拦,景言的委屈,我自会另外补偿于他。”
“补偿?”苏玉昭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极其讽刺,“我辛辛苦苦拿回来的推荐信,结果落到你儿子头上,你有给我二哥补偿吗?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你们不管我二哥,那就我来管。”
埋着头的苏景言,忍不住眼眶一热。
喉咙仿佛哽着一块火石,难受得他说不出话来,今日经历的一切,超出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他能听到大家的试探拉扯,你来我往,威胁利诱,可他整个人,却恍惚地飘在半空,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提到推荐信,饶是苏明嵘再有城府,面上也不由有些尴尬。
他当然可以说自己不知情,一切都是顾氏自作主张,但好处被大房占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对上苏玉昭嘲讽的眼神,苏明嵘隐隐有些头疼,但依然压着被顶撞的怒意,温声道:“景言的委屈,我都记着的,日后自有他的好处,有些事情,退一步,才是海阔天空。”
最后这句话,他是看着苏玉昭说的,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苏玉昭脸上没有表情,淡淡道:“看样子,大伯父是做不出抉择了,也好,我也不必再和你们浪费时间,左不过是使人跑一趟,敲一敲衙门的登闻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