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杏在,尽管昭华院守门的婆子,提前得到消息,把院门关上了,不过依然无济于事。
青杏扭了扭手脚,一脚蹬上门口的柳树,三两下就翻墙进去了,紧接着,就是两个婆子的惨叫声,伴着拳头砸到肉上的闷响。
不多时,青杏从里面打开院门。
两个婆子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嘴里“哎哟,哎哟”的不停叫唤。
瞥见从外进来的二姑娘,两人身形先是一僵,接着一边哎哟地叫唤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滚了滚。
苏玉昭跨过门槛,清冷的目光扫过檐下,不安的朝这边张望的奴婢,冷声道:“给我砸!”
逍遥院众奴婢:“是!”
话音落,抄着家什伙儿的众人,立马一窝蜂冲进院子,如蝗虫过境般,又砸又踹,昭华院的奴婢见状,尽管心里害怕,也不得不咬着牙上去阻拦。
一时间,昭华院里鸡飞狗跳,惨叫哀嚎声齐鸣,尤其是看青杏,轻松提起两个昭华院的奴婢,原地转起圈来,随后啪啪两下,给扔出去老远,逍遥院的奴婢,顿时气势大涨,“啊啊啊”怒叫着,如狼似虎地扑向昭华院的婢子。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面对青杏这个大杀器,昭华院的奴婢根本不敢上前,而逍遥院的奴婢,却是越打越上头,到后面,众人难免打出火气,抓挠咬踹,见了血都不松手。
“啊啊啊!救命啊!”
“二姑娘,饶了我们吧,嗷啊啊啊!”
“我不打了,不打了,啊!我的耳朵”
不多时,昭华院的婢子抱头鼠窜,有些干脆蹲下身,抱住脑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听着院里的哀嚎声,房间里的顾氏沉着脸,两只手捏成拳头,咬牙切齿地对王嬷嬷道:“你出去看看。”
听见这话的王嬷嬷,脸上闪过一丝瑟缩,却又不敢违抗主子,只能硬着头皮往外去。
不提背后的算计,面对面的较量,她最不想对上的,就是二姑娘。
其他的姑娘要脸,最多阴阳怪气两句,可二姑娘不一样,惹急了,她是真敢打人的啊!
王嬷嬷打开门,就看到昭华院的婢子,被逍遥院的人压着打,各个鼻青脸肿,有的满脸鼻血,有的倒在不远处,生死不知
王嬷嬷深吸一口气,怒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然而,打出火气的诸人,哪里肯听她的话。
王嬷嬷见状,把目光投向苏玉昭,见她嘴角噙着笑,悠然地站在那里,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二姑娘,你是想翻天不成?你别忘了,我们夫人,可是你的长辈!”
“青杏。”
苏玉昭懒得搭理她,直接冲着青杏喊了一声。
青杏耳朵尖,即便是身在混乱中,依然没忽视姑娘的声音,她当即捏紧拳头,如电般冲向王嬷嬷,对着她的脸就是一拳。
王嬷嬷愣了半息,仿佛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她感觉脸上剧痛,脑袋一晕,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到地上。
时间似是都停滞了,眼前的景色变得极其缓慢,直至落地,堵在喉咙里的惨叫,终于叫了出来:“啊啊啊啊!”
王嬷嬷蜷缩在地上,半边脸痛到麻木,眼前阵阵发黑,“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很快,她察觉到不对,极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地上躺着两颗染血的牙。
王嬷嬷指着青杏,半是愤怒半是害怕,“你,你,你”
却在这时,嬷嬷不远处。
有青杏在,尽管昭华院守门的婆子,提前得到消息,把院门关上了,不过依然无济于事。
青杏扭了扭手脚,一脚蹬上门口的柳树,三两下就翻墙进去了,紧接着,就是两个婆子的惨叫声,伴着拳头砸到肉上的闷响。
不多时,青杏从里面打开院门。
两个婆子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嘴里“哎哟,哎哟”的不停叫唤。
瞥见从外进来的二姑娘,两人身形先是一僵,接着一边哎哟地叫唤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滚了滚。
苏玉昭跨过门槛,清冷的目光扫过檐下,不安的朝这边张望的奴婢,冷声道:“给我砸!”
逍遥院众奴婢:“是!”
话音落,抄着家什伙儿的众人,立马一窝蜂冲进院子,如蝗虫过境般,又砸又踹,昭华院的奴婢见状,尽管心里害怕,也不得不咬着牙上去阻拦。
一时间,昭华院里鸡飞狗跳,惨叫哀嚎声齐鸣,尤其是看青杏,轻松提起两个昭华院的奴婢,原地转起圈来,随后啪啪两下,给扔出去老远,逍遥院的奴婢,顿时气势大涨,“啊啊啊”怒叫着,如狼似虎地扑向昭华院的婢子。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面对青杏这个大杀器,昭华院的奴婢根本不敢上前,而逍遥院的奴婢,却是越打越上头,到后面,众人难免打出火气,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