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灿金的光线,透过树叶,缕缕洒落,微风一吹,光影稀碎流动。
高大的梧桐树下,两个穿着青色衣袍的婆子,正拿着扫帚清扫满地枯叶。
“诶,你听说了么,昨儿个,栖迟院前,闹起来了。”左边马脸的婆子一脸神秘兮兮地问。
右边圆脸的婆子扬眉,得意道:“这谁没听说,我还就在现场呢,看得真真儿的。”
“真的?”廊下擦着柱子的丫头,听见圆脸婆子的话,忙不迭好奇地跑过去,追问道:“岳婆子,你真有看见啊,那二姑娘是不是真的,把四姑娘的脸给划烂了?”
岳婆子当即停下扫地,拄着扫帚道:“这还有假,划了一条这么长的口子呢。”
说着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长短。
“嘶!”这是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马脸婆子心有戚戚然地道:“这姑娘家的脸,多金贵啊,大夫人还不得气死。”
“我的天,这要是留了疤”说话的小丫头,害怕地捂着心口,神情却透着吃瓜的激动,一面催促岳婆子多说些。
“要说狠,还得是二姑娘,这女子要是破了相,婆家恐怕都要找不到咯。”马脸婆子幸灾乐祸地感叹一句。
岳婆子歪嘴:“这才哪到哪,你们是没瞧见,二姑娘拿着簪子,就往四姑娘身上扎的狠劲儿,我看了一眼,做了一晚的噩梦,醒来心还砰砰的跳呢。”
小丫头眼珠一转,悄悄地问岳婆子,“你们说,普安寺里的事,真是大姑娘指使的吗?”
“四姑娘亲口承认的,你说是真是假?”岳婆子啧啧两声,“你们是没瞧见,大姑娘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马脸婆子道:“我之前可是听说,是二姑娘看上许公子,想要取大姑娘而代之。”
“这你都相信?”岳婆子给了马脸婆子一个‘你真蠢’的眼神,“你们也不想想,大姑娘刚和许家退亲,就攀上了武安侯府的公子,世上哪能有这般巧的事。”
“不消说,你们听到的这些,肯定是大夫人,弄出来混淆视听的,看看,你们不就相信了么!”
岳婆子说得掷地有声,完全看不出她之前,也是相信这份说辞的人之一。
“真没想到,大姑娘竟是这样的人。”小丫头一脸感慨,“我瞧许公子,不也挺好的嘛。”
岳婆子一副‘你见识太少’的模样,“再好能有武安侯府的公子好?人家那可是侯府的公子,再说,没听四姑娘说么,二姑娘能回来,都是因为大姑娘,要让她来背黑锅呢。”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大姑娘,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的,心黑着呢。
“你们说,二姑娘一回来,就看大房不顺眼,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马脸婆子突然灵光一闪。
“不可能!”岳婆子一脸坚定地否认,“我们待在府里的,都没听到任何风声,何况二姑娘,还是在淮阳府,天南地北的,又不是有千里眼顺耳风。”
马脸婆子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抛下这个念头不再深思。
转而感叹道:“要说这一出,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谁能想到,温柔贤淑的大姑娘,竟还有这一面呢。”
“别说是你了,谁不惊讶啊。”岳婆子舞着扫帚,“你想想,大姑娘以前名声多好,温文娴静,稳重端庄,宽容和善,贤良孝顺,老爷和夫人两人,爱重的跟什么一样。”
“谁知道,还有婚约在身呢,就肖想其他人,真是水性杨花”
阳光明媚,灿金的光线,透过树叶,缕缕洒落,微风一吹,光影稀碎流动。
高大的梧桐树下,两个穿着青色衣袍的婆子,正拿着扫帚清扫满地枯叶。
“诶,你听说了么,昨儿个,栖迟院前,闹起来了。”左边马脸的婆子一脸神秘兮兮地问。
右边圆脸的婆子扬眉,得意道:“这谁没听说,我还就在现场呢,看得真真儿的。”
“真的?”廊下擦着柱子的丫头,听见圆脸婆子的话,忙不迭好奇地跑过去,追问道:“岳婆子,你真有看见啊,那二姑娘是不是真的,把四姑娘的脸给划烂了?”
岳婆子当即停下扫地,拄着扫帚道:“这还有假,划了一条这么长的口子呢。”
说着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长短。
“嘶!”这是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马脸婆子心有戚戚然地道:“这姑娘家的脸,多金贵啊,大夫人还不得气死。”
“我的天,这要是留了疤”说话的小丫头,害怕地捂着心口,神情却透着吃瓜的激动,一面催促岳婆子多说些。
“要说狠,还得是二姑娘,这女子要是破了相,婆家恐怕都要找不到咯。”马脸婆子幸灾乐祸地感叹一句。
岳婆子歪嘴:“这才哪到哪,你们是没瞧见,二姑娘拿着簪子,就往四姑娘身上扎的狠劲儿,我看了一眼,做了一晚的噩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