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昭垂眸,指尖摩挲茶盏,道:“吴姐姐高看我了,殿下的踪迹,我如何能知道?”
“苏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并无其他意思。”
吴云绮眼睛尖,看出苏玉昭神色,微不可见地转淡,连忙走上前拉着她来到桌前坐下。
“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听父亲,提起太子殿下来,父亲对太子殿下,更是多有称赞。”
“听父亲说,陛下御驾亲征,收复南越时,一应粮草后勤的事,全由太子殿下指挥,那个时候,殿下不过十二岁,自这次监国开始,殿下便开始进入朝堂,帮助陛下处理朝政,从没有出过一次错呢。”
“殿下能文能武,德才兼备,知人善用,我自是好奇的”
说到这里,吴云绮清艳的脸上,浮现点点不好意思,又带着些许憧憬,盈盈望向苏玉昭,请求道:“苏妹妹,你就告诉我吧,殿下不知何时,就会启程回京,日后我肯定是再见不到他了的。”
她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眼长,眼尾略弯,当她眼睫微垂,做出祈求的姿态时,透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纵是再铁石心肠的人,恐怕也不忍拒绝。
苏玉昭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苏妹妹!”吴云绮立马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睛紧盯着对方不错一眼。
“抱歉。”半响,苏玉昭终是摇了摇头。
吴云绮脸上的失落,几乎要化为实质,忍不住质问道:“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就不愿告诉我?”
这满是质问的语气,当即就让翠薇不满了,“吴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姑娘都说了,她不知道,不知道!”
吴云绮没搭理翠薇,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苏玉昭,“我待苏妹妹,自来真心实意,苏妹妹待我,却满怀戒备,苏妹妹若不愿与我相交,直说便是,何必来戏弄于我!”
她说得冷然,语气却截然相反,暗怒的语调背后,像是委屈,又像是伤心。
苏玉昭一怔,下意识就想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待人不诚,但很快她醒过神来,蓦然惊觉,自己竟顺着对方的话,生出点点愧疚之感,觉得对不起她。
一时间,苏玉昭看向吴云绮的眼神,真正的带上了警惕。
“窥伺帝踪,是乃重罪,殿下虽暂不是帝王,却也是一国储君,吴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语气不重,却硬是让吴云绮,心口狠狠一颤。
望着对面明亮的眼眸,这一刻,吴云绮有种错觉。
自己的那点盘算已经被她发现。
她喉咙一紧,不敢再试探,慌乱地垂下眼睑,右手无意识地转动左手手腕上的芙蓉金镯。
雅间骤然一静,气氛有些沉凝。
苏玉昭此时,已经有些不想待了。
却在这时,吴云绮突然抬眸,唤道:“苏妹妹。”
苏玉昭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对方拿过茶碗,像是想要斟茶,却因太过紧张,茶碗从她手中滑落,又被她慌忙捡起来,许是太过慌乱,她忘记换一只茶碗,亲自斟了一杯茶水,郑重地递了过来。
“刚才的事,是我无状,差点犯下大错,我向苏妹妹赔罪,也多谢苏妹妹的提醒。”
她语气诚恳,神态愧疚,一副醒悟过来的模样。
苏玉昭垂眸,指尖摩挲茶盏,道:“吴姐姐高看我了,殿下的踪迹,我如何能知道?”
“苏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并无其他意思。”
吴云绮眼睛尖,看出苏玉昭神色,微不可见地转淡,连忙走上前拉着她来到桌前坐下。
“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听父亲,提起太子殿下来,父亲对太子殿下,更是多有称赞。”
“听父亲说,陛下御驾亲征,收复南越时,一应粮草后勤的事,全由太子殿下指挥,那个时候,殿下不过十二岁,自这次监国开始,殿下便开始进入朝堂,帮助陛下处理朝政,从没有出过一次错呢。”
“殿下能文能武,德才兼备,知人善用,我自是好奇的”
说到这里,吴云绮清艳的脸上,浮现点点不好意思,又带着些许憧憬,盈盈望向苏玉昭,请求道:“苏妹妹,你就告诉我吧,殿下不知何时,就会启程回京,日后我肯定是再见不到他了的。”
她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眼长,眼尾略弯,当她眼睫微垂,做出祈求的姿态时,透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纵是再铁石心肠的人,恐怕也不忍拒绝。
苏玉昭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苏妹妹!”吴云绮立马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睛紧盯着对方不错一眼。
“抱歉。”半响,苏玉昭终是摇了摇头。
吴云绮脸上的失落,几乎要化为实质,忍不住质问道:“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就不愿告诉我?”
这满是质问的语气,当即就让翠薇不满了,“吴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