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刘户曹心里悔得吐血,被坑上贼船,他就算想下去,那也下不去了。
他说自己是被人算计,谁信?
税银是他花的,就这一点,他就洗不干净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陆元枢不说话,对户曹的话,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如果说最初,刘户曹有担惊后悔,那现在,恐怕早就被利益糊了眼,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了。
对面冷硬的态度,令刘户曹心口一凉,冷汗涔涔往外渗,有汗珠落入眼睛,顿时感到一阵刺痛。
也是这刺痛,让他回过神来。
毕竟是当过官的,尽管心底惶恐慌张,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他飞快在脑中回想,关于张尧的信息,接着,他眼睛蓦地一亮,连声高喊道:“殿下,殿下,臣知道,臣知道是谁,在背后唆使张尧。”
“哦?”陆元枢坐直身体,看起来像是来了点兴致。
刘户曹见状,立刻犹如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被张尧坑了后,臣一直觉得憋屈,就想着,要抓住他把柄,好好回敬他一回,不想,还真被臣发现,他和京城的襄阳伯府,来往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