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陆元枢抱拳抵唇,“让人准备马车,去码头。”
添福躬身,倒退几步,而后快速向车夫而去。
陶荣知情识趣,立马恢复正经,“打捞沉船是个力气活,短时间内怕是捞不起来,眼看时辰不早,不如先到酒楼用膳。”
“唔,就先这样吧。”陆元枢颔首。
说起来,平襄府和常州府,百姓一半的生计,靠的都是面前这条安濉河。
作为南北中转的渡口,来往船只络绎不绝,停靠的码头自然也很是繁荣,酒楼,茶楼,客栈,医馆,说书的,唱曲的,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还未到码头,吆喝声,叫卖声,就混在一块儿传了过来。
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苏玉昭好奇地撩起一点帘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外面,一时间,目光应接不暇。
陶荣注意到她的动作,瞥了眼默不作声的太子,便也低下头去,只当是看不见。